高大的身形晃了晃,他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手枪也应声被跌落在地。
没有死……
他没有中弹……
他运气好……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庆幸还是该苦笑。
因为他没有死,所以小岛必须归六处。
这……究竟是怎么样霸道的赌约。
这……究竟是怎么样可怕的女人。
“楚部长……”刘长山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后背都汗湿的楚怀朗。一脸关切的望着他,“你怎么样?”
“没死。”楚怀朗的声音沙哑,泛着一丝莫名的虚脱感。
他抬起头来,视线就对上了薄行止那双冰冷骇人的深眸。
他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薄少,愿赌服输,虽然小岛没有了,但是我也不愿意死。我甚至还庆幸自己没有死。”
“可见那座岛屿和生命相比,算不了什么。”薄行止冷淡的开口,然后示意宋言去办理小岛的移交手续。
刘长山再不情愿,却也知道,小岛必须割让。
而新能源的所有一切技术,依旧掌握在六处的手里。
他们依旧是被动的一方。
他脸上浮现巴结的神情,“薄少,你放心,这所有的手续今天我一定帮您办妥,宋特助,请吧。”
宋言低眉,“那就麻烦刘部长了。”
刘长山呼吸一窒,脸上附和着勉强的笑意,“宋特助太客气了。”
“那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各位了。今天……这一出戏,倒是让我心情十分愉悦。”薄行止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男人身量极高,冷峻的脸庞透着隐隐的杀气。
楚怀朗却只能陪着笑脸,“新能源的麻烦事儿……不知道薄少什么时候能够帮忙解决呢?”
薄行止只是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不急,我们明天又不走。”
说着,男人上前一步,伸出大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脸上冷厉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老婆,我们走吧。”
那温柔又宠溺的声音,仿佛刚才那个浑身充满肃杀之气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阮苏慵懒的瞥他一眼,“好啊!”
看到俩人的互动,让所有人几乎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尤其是楚怀朗,他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
薄行止结婚了……这件事情许多人都知道。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自己已婚的事情。
所以……这个女人是那位传说中的薄太太?
薄行止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所有人,这女人是她的,谁敢打她的歪心思,活腻了!
楚怀朗心里一阵阵的发凉,刚刚他还对阮苏如果有一丝好感和好奇心的话……现在……
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薄行止牵着阮苏的手一直踏出了会议室,然后一直等到上了车,宋言这才忍不住笑出了声。
“阮小姐,你怎么这么棒!你太棒了!”
想到阮苏出手恶狠狠的收拾刘长山这些人,他就心里极爽。
尤其是打脸他们那一帮子人的时候,爽爆了。
简直太精采了。
他早就想笑了,只是一直在忍着。
阮苏不屑的勾唇,眼底浮现淡淡的嘲讽,“敢欺负我男人,简直就是找死。”
一直坐在她身边的薄行止看着阮苏那明艳的脸蛋,眼底闪过一丝宠溺。
薄唇轻启,醇厚的嗓音响在女子的耳边,“老婆,你太棒了。”
阮苏转头眨了眨鸦羽般的长睫,然后忍不住笑了。
薄行止一直盯着她那倾城的笑颜,眼底泛着柔和的光茫。
情不自禁伸手将她抄到怀里,大掌有意无意的轻抚着女子柔软的发丝。
他那沉悦的嗓音再次响起,“我老婆是这世上最好的。”
听着男人这宠溺的称赞。
阮苏的心底跟冒泡一样的愉快之情,不断的咕嘟咕嘟的往外冒。
她那双漂亮漆黑的眸子更加夺目耀眼。
“阮小姐,你当时运气那么好哦?刚好就是同花顺,怎么两次都是同花顺?”宋言有点好奇的说,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怎么可能几率这么大?
“你忘记了?我之前洗过牌,洗了以后才交给楚怀朗的。”阮苏勾唇,“我洗过的牌,它们长什么样我都清楚。楚怀朗又洗了以后,我也知道它们在哪个位置,所以……”
“哪怕楚怀朗重新洗了牌。但是因为之前的位置是我摆放过的,而且因为他心事重重,所以洗牌也就只随便洗了几下罢了。”
“所以轮到给我发牌的时候,刚好就发给我好牌面。”
“你这记忆力也太强了吧?”宋言震惊的说。“要是他狂洗呢?他疯狂的洗牌呢?”
“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