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站在人群最后面,一辆防弹车上面,他气得脸色铁青,只不过因为戴着面具所以别人并不能看到他的脸色罢了。
可是他周身都在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看着大家节节败退,一个手下忍不住说,“少爷,我们撤退吧!不然的话,损失实在太惨重了。”
面具男人扫了他一眼,直接一枪爆了他的脑袋,“谁再敢给我说撤退的话,就是这种下场。”
阴狠的声音响在耳边,所有人都不敢再说撤退的话,只能硬着头皮冲。
然而……一直持续到晚上。
他们的损失几乎无法估量。
所有人都疲于应付,如同苟延残喘的老狗一样在那里吐着残存的空气。
望着幸存下来的这寥寥无几的人,面具男人气得胸口直发疼。
阮苏!
为什么你一定要处处跟我作对?
为什么一定要帮助薄行止来对付我?
不管我做什么,你永远都是站在他身边?
过分,你太过分了!
阮苏,你为什么这么偏心眼?
薄行止他就这么好吗?
*
边境的营帐里面。
大家都很开心,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脸。
将那些流氓打得希里哗啦,能不高兴吗?
“简直太好了。”
“就是啊!”
“薄太太简直就是咱们的福星。”
“她和薄少制定的方案简直所向披靡。”
而就在此时,阮苏和薄行止手牵手一起回到了会议营帐里,刚一进去,阮苏就闻到了里面一阵难闻的汗臭味。
如果是以前的话,她绝对不会觉得有什么,大家都是出去拼命的人,早就因为英勇无谓而出了一身臭汗,别说是这些男人,就连她身上都早就被汗水湿透了。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一闻到这种气味她竟然想吐,她想着当场发作有些不太好意思,于是就忍住了。
可是,她越闻越恶心,终于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巴奔了出去。
原本正在欢腾的众人看着她俏脸紧皱一副非常不舒服的样子,都愣住了。
薄行止也赶紧追了出去,就看到不远处的阮苏正趴在一棵树下在干呕。
他脸上露出关切,立刻快步走过去,轻轻扶住了阮苏的腰,“小苏,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吃坏了肚子?”
阮苏胃里面一阵阵的反酸,“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吧?但是我也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要不要喝点热水?”就在这时,宋言端了一杯热水走过来,“太太,你是不是太累了?”
阮苏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可能是吧,来这里也许水土不服了。”
“我刚来的时候也是,这两天你在这里才好一些。”薄行止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我送你回营帐里面休息。”
“不太好吧?正是庆功的时候……”阮苏犹豫的看着他,少有的露出虚弱的神情。
“小苏,你的身体要紧。”薄行止抱着她不由分说就送她回去。
阮苏躺在薄行止营帐的床上,男人弯身低眸在她唇上留下一吻,吩咐宋言和程野照顾她,这才离开。
阮苏听着耳边时不时从另外的营帐里面传来的欢呼声,不知不觉间就闭上了双眼。
等到她睡醒的时候已经一觉到了天亮,以前的时候她绝对不会睡得这么死这么深,睡到早上八九点钟自然醒。
她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一点奇怪。
正疑惑的时候就看到叶灵芝端了一盆洗脸水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
阮苏瞪着她好像产生了幻觉一样,“你怎么在这里?”
叶灵芝笑了笑将她扶了起来,“小苏,奶奶不放心你,明召哥我们几个都来了。你洗漱一下,我去给你端早餐。”
说着叶灵芝就转身走了。
叶家的人来了?
阮苏胸口溢上一丝愉悦和感动。
这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吃了早饭以后,她出了营帐,果然就看到了叶家的十几个子弟正在训练场上和大家一起训练。
她鼻间涨涨的,酸酸的。
有一种被娘家支持的感觉。
回家给牛接生的李大夫也回来了,听说薄少的太太非常厉害,就慕名找了过来。
他是个赤脚医生,抱着学习的态度过来找阮苏探讨一些他不是很明白的问题。
他态度非常谦逊,为人也很好,阮苏自然是毫不吝啬的指点他一二。
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叶灵芝就将午饭端到了李大夫的营帐里,让他们一边讨论一边吃饭。
中午的饭是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