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薄行止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尤其是玄学界的女人!
他内心充满不屑,懒洋洋的视线朝着阮苏飘过去。
然而,当看到那个擂台上挺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正在战斗的熟悉身影时,他顿时惊愕的瞪大双眸!M..
那个身影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陌生的是她的腹部,孩子……竟然在他未曾陪伴的情况下,成长得如此大了。
他鼻尖一阵阵发酸,小苏……他的小苏!
他的小苏也来到了玄学界!
可是,她一个孕妇,为什么会在擂台上?
她也参加了比赛?
薄行止想到这一点面具下的俊脸顿时铁青一片,这么危险,她怎么能够来参加比赛?
她腹中的孩子怎么办?
如果她和孩子受伤了怎么办?
他心中疯狂呐喊!
可是他嗓子眼却仿佛被堵到了一样,什么也发不出来声音。
他眼尾猩红,紧紧握紧拳头。
耳边就响起帝仙儿如同阴灵一般的声音,“杀了她!和青木学院一起联手杀了她!”
这声音仿佛是魔音穿耳,薄行止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男人冷厉的眼神吓了帝仙儿一跳。
她稳了一下心神这才说道,“这女人是一个祸患,你没看到吗?她一个孕妇竟然还能越级挑战,一个小小的地阶硬生生把天阶给逼得使出全力。”
她冷笑一声,“如果这天阶也杀不了她,你得到了面具的传承,等下你上台,就是你立威一展雄风,我们帝氏家族的荣辱就在你一战!”
她眼神里透着疯狂,“我要全天下人都睁大他们的狗眼看一看,我们帝氏家族的天才才是真正的天才!到时候青木学院算什么?剑门算什么?阮苏又算得了什么?都是蝼蚁!”
薄行止此时已经冷静下来。
他面具下的俊脸透着淡淡柔情,时隔这么久,再次看到阮苏,却是在擂台上。
这种感觉,给他的冲击极大。
孩子……正在她的腹中孕育。
而她却在擂台上厮杀。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保护她,恨自己为什么被帝氏家族所困,没有每天陪伴在她的身边。
他浑身都散发着浓烈的杀意,杀!
他想要杀光所有欺负他老婆的人!
包括身边的帝仙儿,包括台上的那个垃圾!
他也配和老婆打架?
他算什么东西!
感受到薄行止身上传递出来的杀意,帝仙儿无声的笑了。她还以为这是自己洗脑成功,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看薄行止是怎么把阮苏一举杀掉!
那到时候,剑门以及所有人的脸色肯定很好看。
她太激动了,太兴奋了。
只要杀了阮苏!
剑门的未来就没了,帝氏家族就能力压剑门,力压青木学院,成为下界第一家族。
一流的!顶尖的!
她的眼神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兴奋。
而此时擂台上的阮苏冷哼一声,虚空踏步而来。
哪怕她只有地阶四小段的实力,但是竟然碾压天阶的三殿主!
轻轻挥剑,剑茫嗖的一声,再次斩杀而来。
三殿主一脸惊骇,“这怎么可能?”
她竟然气势可以碾压自己!
对于他的话,阮苏甚至懒得回答。
“剑笼!”阮苏冷喝一声,手腕翻动,一道道剑意呼啸,组成了一道密不可分的牢笼!
卡卡!
强大剑气之下,擂台的石块地面竟然被纷纷裂开。
而剑气交织,瞬间形成一道道光柱,将三殿主硬生生给困在这剑气所组成的囚笼之中。
此时此刻,三殿主眼中浮现茫然。
他甚至来不及躲闪,只能将浑身上下的全部力量都集中到自己的折扇上,奢求有那么一丝生机。
而身在囚笼中的三殿主更是愤怒的发出怒吼,“阮苏,你这个贱人!”
他用尽了所有力量掷出折扇,无数的飞剑疯了一样的砰砰砰击向牢笼,但是那牢笼却比钢铁还要牢固。
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如卵击石。
所有人都怔然的看着阮苏,仿佛在看一个妖孽。
他们内心都深深震撼。
一个地阶四小段的,竟然困住了一个天阶?
阮苏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她手持冥玉剑,望着牢笼之中如同困兽一样的三殿主。
这剑笼是厉王妃留下来的剑术之中的其中之一。
威力强大,会随着她能力的成长而成长。
现在她不过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