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霏!”抱着余霏的何巷,还没空为自己冲破结界,赶走恶狗的成功喜悦一下,就遇到了这种棘手的情况。 何巷虽然还不想这么早就成为余霏的同事,也不想他出事啊! 怎么办,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记得小姑姑失恋的时候,也是晕倒,人事不省,是奶奶用大拇指重重的掐人中,才唤醒了小姑姑。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何巷掐着他的人中,回忆着奶奶的手法,也试图用奶奶那一套,唤醒余霏,可是失败了。 是奶奶的手吃过的盐,比自己走过的桥多,还是自己的手属于绣花枕头,中不中用?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更离谱的是,何巷明明看到恶狗撕咬着他的胳膊、肩膀、腿了,怎么没有眼见的伤口?何巷准备检查一下他的伤势。 斯啦——何巷一把就撕开了何巷的衣服。 余霏瞬间就衣衫不整了。 这眼见的结实、光滑、紧绷,重重撞击了一下何巷的心灵。 太a 了,这还是一个高中生的身材,要是长大、长开了,那得吊着多少美女的胃口啊! 年佑,就仗着那张脸看得过眼,就自视是全校女生心里的男神,他那细身材,站在余霏的身边,才知道什么叫对比鲜明。 这是检查伤势吗? 这要是......余霏的身材,配上年佑的脸蛋,那才叫一个绝。 不过,余霏的脸,要是不怯高冷,倒是挺耐看。 在撕开人家衣服的刹那,何巷就成了“感官控”,输给了眼睛。 他这白衬衫上,外面没有被血染的朵朵梅花,里面还是滴血未沾。 什么情况? 难道,成了守命人之后,血管也成了熟橡胶,刀枪不入? 何巷,不禁异想天开了。 可是,上次大叔,不就是殒命于恶狗之下吗? 肯定别有玄机! 何巷收起了自己的小花痴,细细翻看起了他的肩膀前后,手摸上去,没有疙疙瘩瘩,沟沟壑壑的伤口。 灯光太暗了,何巷打开了手机的灯光,细细打量了他的肩头。 一寸寸光滑,稍有黝黑的皮肤,就像扫描一样,往过看。 一个个小小的红点,似有似无的,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吸命鬼的牙,是针管型? 立马,何巷在脑子里描画出长着针型牙的恶狗,不禁喃喃道: “真是开了眼界啊!” 啪啪——跟看在一旁的吴道子,抓住何巷的丁点不足,扬起自己的拂尘,就摔在了王羲之的身上。 “看到了吗?看到了嘛! 真没想到啊,你选的这个接班人,还是个好色之女。 这叫一个落井下石啊! 乘人之危,占尽便宜。 不但能下得去手,还下得去眼,一个劲的说是开了眼界。 这女孩,看着单纯可爱,怎么如此——欲呢?” 一贯好脾气的王羲之,这下急了,吹胡子瞪眼的说: “你的眼睛,前一会儿睡觉去了吗?只看到她撕他的衣服,她看他的身体。就没看到,她是如何冲开结界,赶走吸命鬼的? 我看啊,是你这睁了几万年的眼睛,变色了,有问题了。 这也许就是老友说的——仁者见仁,色者见色。” “你......你......”吴道子被他说得瞠目结舌了,他自知理亏了,又挑起了刺: “这个色不色的先放一边,你先说说,你刚才作弊了没有?” 王羲之从高高的屋顶上,一跃而下,正色说道: “我敢指天对地发誓,刚才没有帮助过何巷一丁点!如有违此誓,灰飞烟灭。” 吴道子讪讪地甩了甩拂尘,说了声: “最好没有,让我发现你作弊,我立马收回灵力,再寻合适的继承人。” 他霸气的丢下这话,就飞回了何巷的住处,桌子、椅子,全部占有,留了四面徒壁给王羲之了。 王羲之继续留下,想看看救人后续。 这是起了红疹子,还是伤口? 何巷卷起了他的裤腿,小腿上也有几个小红点。 她放好裤腿,手机的光亮再次回到了他的脸上,何巷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他的脸。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