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的脖子张望的好累,这两个人都长这么高,是在比个子吗? 一样的不会怜香惜玉,这样拽着自己,两个手腕被拽得生疼。 “你放手,她不想待在这里!”年佑朝着余霏喊放手。 余霏的脸,今天超能变色,他冷冷地回到: “让她选择,是在这里把话说个清楚,还是逃避?” 这么多的人看着呢,何巷她可不当胆小鬼,也不当个逃兵。 她看向年佑: “你放手,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我们的事,回去了再说。” 年佑放开了她的手,但是黏人的说: “我也要留下,三次——今天是第三次救你的性命了。” 不提救命之恩还罢,一提这个何巷就是来气,他破坏了自己英雄式的自杀行为。 若是成功,一是终结了自己的煞星命格,全家得幸福。二是得到了国家的抚恤金,全家得保障。三是获得了守命人的高额酬金,全家得实惠。哥哥就有钱看病了,就有望成为正常人,爸妈也得以解脱,可以安逸的养老了。再分给姐姐一些钱,在家里不就有话语权了? 虽然自己也能领许多守命人的酬金,但自己试过了,有关守命人任务行动的场合,这个酬金才有用。 就是他,让我的美梦碎了一地! 想及此,心情愤懑的何巷,啪——何巷甩手就给年佑一记巴掌。 打得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只有燕歌紧张的握起了拳头,向前迈了几步。 你——夺走了我的人生初挨,我的初挨权就给了她吗? 长这么大第一次挨打的年佑,怔在了原地。 他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也疼醒了他。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哪个疯子不打人,挨疯子打——正常!” 年佑咬牙切齿地说完这话,边走边回头,像是要捡起自己被打落了一地的尊严。 “好了!何巷,你......还有你们都过来,我们要一起商量善后的问题!” 教导处主任杨老师,也真是有耐心,看完了他们的争执、打闹,才召集他们一起商量重要的事。 好吧,你们善后你们的事,我的善后事宜——何巷,你就等着慢慢还吧! 在快要走进教学楼的时候,年佑转过头来的那一瞥,阴骘极了,燕歌感到了这股超冷气压的威力,只有她知道年佑的狠戾。 何巷让燕歌、小妮等几人先回教室,他们愣是不走,只说他们不惹事,也不碍事,就在一旁护佑何巷...... 他们说的是何等的感人至深,何巷都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了,知道姐为什么打年佑吗?谁护我谁就要挨打,姐就是这么疯! 何巷无奈的朝着他们耸耸肩,抬手表示妥协。 “我待会……要问你一些事,先看杨老师怎么安排吧?”余霏在经过她身边时,悄声送上话。 大家围绕着杨老师站立,他站在最中央,神情激动的说: “没有这场劫难,这场恶战,还真是没有想到,我们季安中学的守命人队伍已经如此庞大了,真是国之大幸! 我知道,大家都是因为各自特殊的缘分,才得以加入这个大家庭。 你们也有自己归属的阵营,队伍。但在这场浩劫到来之时,我们齐心协力战胜了具有如此庞大组织的恶魔,这就是已经深烙在我们骨子里的守命人的使命与担当的巨大凝聚力。 请跟我一起喊:大道为民,不留名,誓死必除魔,舍己守他命。” 能说些有用的吗?这又不是动员大会,喊什么口号? 何巷心有不满,无聊的用脚尖玩耍一只蚂蚁。 “你看老大,心不在焉的样子,显得无聊至极。”紫茄子首先捕捉到了何巷的无奈。 “可是,老大是他们守命人集体中的一员,就得参加集体活动。老大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啊!”胖子感慨道。 萧大个子的心情更激动,语无伦次地说: “以前说老大是疯子的那些人,真应该找来,一一给我们老大磕头谢罪! 不是我们老大,他们早就命丧黄泉了。 这些人中,就数我们老大最厉害,最恐怖的恶魔也是由她制服的。” 说着,他又拉着小妮问: “我这下知道了,我们老大说的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危险,就是这些恶魔吗?” 说完,又一阵欲哭无泪,激情之下出诗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