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看着毫无动静,毫无反应的余霏,没好气的说: “看不见就看不见吧,快点跟上,我们得找找看这个吸命鬼躲在哪里害人?” 余霏快步追上,歉意地说道: “何巷,我快步追到前面去看看!” 看着余霏前去,何巷紧追其后,想要吩咐年佑什么,年佑却急问: “老大,刚才你说的寿命余额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不先看看我,看我高寿几何?余生,还有多少年的好活?” 何巷盯着那人每秒为一日一日地那般消逝着生命,那顾得上这个啊,她死死盯着前面的人,观察着他周围的一举一动、一花一草、一人一物...... 年佑添乱道: “老大,我们跟着这个人干嘛,这人是散发着什么犯罪气息吗?引得你转身跟到这里?” 何巷顾左右而言他,吩咐道: “小五,是我忽略了什么吗?这人的前后左右我都看了,没有什么小狗小猫等活物跟着啊,他的寿命余额怎么就这么不正常呢?” 年佑丹凤眼微眯,这熟悉的气息,自打出了茶楼就嗅到了,奈何何巷的眼睛太尖,被他看到了那人的异常。 月黑风高夜,吸他寿命时,可惜这家伙出师不利,遇上了何老大,也遇到上了三太子。 既然遇见了,何巷、余霏两个高手在前,就不能让自己的小卒送死! 年佑嗅到了他的位置,悄声说道: “老大,你就瞧好吧!我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了!” 年佑快速跑上去,拉开了那人背后的背包拉链,蹿出了一只灰猫,年佑哎呦——退后时,故意送上了手背,让他挠了三道口子。 那个大叔样的男人回过身来,看着自己的猫已经跑的无影无踪,拽着年佑的衣领,就要兴师问罪。 “哎呀,大叔,你的背包里装着的这只猫怎么喵喵——地直喊救命啊!我心软,就放它出来了。” 他猛得丢开了年佑,凶神恶煞地说: “小子,多管闲事!” 年佑继续解释道: “大叔,实在是因为这猫叫的可怜,我才想着要拉开拉链给它透透气的,不是有意冒犯!” 那人黑着脸,恶声恶气地说: “就你耳朵长,就你手长,你知道这猫——浑身不夹杂一根杂色毛,是我今天好不容易才从宠物市场高价买得,准备养好了,作为送给远在他乡求学的女儿。 它本来就认生,不来就不愿意离开娘窝,你倒好就给放掉了。我的帆布包里给它留了口子透气,不会憋死它,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害我丢了猫。” 何巷在他们争执时,在用心留意着他的寿命余额,已逐渐恢复了正常。 原来就是那只被装在帆布包里的猫作祟,她长出了一口气。 可是,她分明没有听到猫的叫声,凭着她按了雷达似的特有的守命人的耳力,她一点都没有听到猫叫声,不然也不会跟他走这么久? 看着那人不依不饶的样子,何巷走到他面前,弯腰鞠躬九十度: “大叔,是我这个弟弟做事太鲁莽了,这只猫多钱,我赔你?” 这大叔愕然不已:这么高大生猛的男生,是她的弟弟?学生样的女生,出口就谈赔偿,你能赔得起吗? 大叔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你知道这宠物猫多贵吗?你还赔?说得轻巧,你能赔得起吗?” 年佑走过去,双手撑在他的下巴下,这是何意呢?马上揭晓。 小样,还不相信我能赔得起!何巷走向他,拉开书包,手从容不迫地伸进去,随便拉出来的可不是那本书,是一沓子钱。 潇洒的扔给他,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洒脱地问道: “一万元够吗?不够了,再来一沓!” 那位中年大叔,看到钱笑得尴尬又谄媚: “够了,姑娘!” 又转向年佑,感激道:“谢谢帮我撑住下巴!” 年佑丢二郎当地说:“不谢,慢走,不送!” 还多出来了两千多,明儿再去买一只! 余霏看着那人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才走过来。 余霏:“何巷,这人前面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何巷:“是我失察了,猫腻就在他的背包里,货真价实的一只吸命猫!可是我刚才就是没有觉察到,对隐藏的吸命鬼没有感知力,这是一种要命的局限啊!” 年佑故作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