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朝我脸上划!”当何巷将星辰璀璨汇于此的脸蛋仰给他的时候,年佑的心疼成了一团,像被人揪住了似的。 这张脸,自己怎么下得去手呢? 这个人,自己怎么舍得去伤害呢? 伤她,还不如直接杀了自己? 就在沙漠之前刚刚那场巨手魔的鏖战中,眼前这位看似水灵灵、怯柔柔的女孩子,却又热血男儿难以比拟的胆量勇气格局与狠绝! 她为了复活我们,自残自伤到致死都在为我们的后路筹谋...... 是谁说要肝脑涂地伺候老大,为老大马首是瞻的? 是谁说要扛老大在肩上,勇闯天涯? ...... 是我,都是我! 即使自己被这些恶魔诛杀殆尽,我也不会让他们伤着她! 所以,哐啷——年佑将刀子扔在了地上,热血沸腾,对那些眼露凶光的“恶魔”说:“何巷......我护着,她又护着余霏,所以,她护着的人,你们要伤他,先来问爷答不答应!” 说完,他拍了拍胸脯,凶凶地作保证。 我护着的人,他都要护着? 那么,正在一起厮打着的紫茄子和萧大个子,也是自己保护的对象。 她招呼着年佑,“年佑,快过来,拉开他们!他们也是我要保护的人哦!” 噢噢......年佑乖乖地应承着,跑过来,一手拉一个,还振振有词地教训道:“打什么打,吃饱了撑得,幼稚又可笑!” 怎么样,把他一收服,其他人就好说了! 还是你这个老大有办法! 谁说不是呢? 何巷余霏密语道,自从有了五个鱼宝宝,他们能自由地交流心语了。 “年佑,她,还有她,两个大美女,也是我要保护的人。” “老大,你的眼光真是差。她们这么丑,要恶心死我了!” “丑女也要我们去保护啊!” “遵命!”年佑很听话。 就这样,何巷的保护圈是越画越大了。 正义化了一点的年佑,加上没有受到荼毒的何巷、余霏,有两个半的正常人了,外面的砍杀乱局能消停一阵子了。 绿色玻璃屋子里的胖子终于坐了下来,不用提心吊胆地看着这个伤了腿,那个伤了头......血腥画面太可怕了。 小松鼠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腿,对胖子说:“鸡飞狗闹了半天了,我的小腿跟着你也跳了半天了,真是酸痛,终于能坐着歇歇了。” 胖子半点也轻松不起来,“唉,老大要是早一点回来,一个个也不会弄成这样的惨样。想当初,我们上大巴车的时候,一个个兴致勃勃,期待满怀,像是要去旅行似的。谁知,一个个缺胳膊少腿的,还非要置对方于死地。” “胖子,我太奶奶说过,早知如何如何的话,就不要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这些感慨的话就少说吧!”小楠学着太奶奶的腔调说着话,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让胖子有那么一点点开心。 “看,嘴角上扬的你多好,看着就是有福气的人。”小楠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 “这下你们的主心骨来了,场面由前面的惨不忍睹,已经变成了及时止损。这——恐怕就是那个破点了。” “你说破点出现了吗?那就是有希望破局喽?”胖子喜出望外,抓住小楠的肩头就是一阵摇晃,就像摇桂花似的。 “妈呀——妈呀,快看看,我的眼珠子还在吗?”被一顿狠摇的小楠,只感觉天旋地转,他已不是他...... “哎呀呀,老大,这个架要拉到什么时候?我已经成了血头羊了,你看看他们给我添的新伤!” 可不成了个血淋淋的血头羊,年佑呀年佑,你不是对自己的颜值自命不凡吗?要是能看到现在的自己,跳楼都迟了。 何巷不无同情的看着他,还有好不到哪里去的余霏,他的脸也是惨不忍睹。 眼下的关键是让他们也扔掉兵器,何巷随即问,“年佑,你们的兵器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让我想想!” “对了,想起来了,那个紫色大网兜飘过头顶之后,我们就成了彼此的眼中钉,肉中刺,非要拔出来不可。我们就互殴了起来,赤手空拳已经发泄不了我们心中的恶意了。我们在扭打中,从那沙子堆里找到了顺手的武器。” 武器就那样轻轻松松地被摸出来了? 不是有人故意藏在哪里的吗? 看着何巷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