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瞅自己的反应,开始回忆着昨晚有没有对连煜这家伙做过什么
就在这时候,连煜反手拉住容修的手,梦呓了一句
“出发去承德时再喊我,我中午要请承德ive hoe老板吃个饭,还得猛喝一顿,你别去了,免得吃亏,你让我再睡一会”
说完迷糊糊一翻身,容修连忙松开他的胳膊,生怕真给他的胳膊掰掉。
连煜往旁边挪了挪,下意识给容修让一个位置,转头抱住二哥的腿又睡着了。
容修“”
容修站在床边,嫌弃地瞅着这两个混球,扬起空调被给他们盖上,打着哈欠,抱着自己的枕头,去找别的地方休息。
二三十个大男人,烂醉如泥,在客厅里睡了一地,跟下饺子似的。
然而就是这些不着调的醉鬼,帮助容修在酒桌上完成了一首新歌的动机,虽然只有三个小节,但对容修来说足够了。
都是让容修钦佩的才子啊
想想容大猫抱着小枕头,满屋子打转,四处找地方睡觉的画面
谁能想到,舞台上性感撩人的容修,撩得滚迷妹子们嗷嗷直叫,私底下竟然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
容修在套房里看了一圈,觉得无处下脚,将空调暖气升高了点,转身来到了沈起幻的房间门。
然后容修站在床边一伸脚,把许乘风从幻幻的床上踢下去,自己爬上床继续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封凛来喊他们起床。
男人们从床上爬起来就上了房车,二哥还不忘叫人搬走他那100箱啤酒。
酒店服务生和行李员一脸震惊,乐队巡演一次的行李竟然是这么牛逼的东西
然后兄弟们在车里继续大睡特睡。
睡梦中容修暗暗下决心,之后三站演出之后,容修决不会再和主唱们组队玩游戏了,决不
房车一路驶向去往承德的乡间门小路上。
容修睡了一半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爬起来写歌,在房车的地上铺了一地的五线谱,全都是一飞冲天的配乐。
从一处酒店辗转到另一处酒店,在酒精、音乐、尖叫的刺激下,男人们骨子里的摇滚基因被激发出来,无法自拔。
团队所有人都发现,其实容修和大家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摇滚疯子。
大多时候这群摇滚男人们都在看谁比谁更疯狂,事实上在艺术方面有较高造诣的没几个不疯的。
乐队之间门也是靠着这种反叛和疯狂建立友谊让我这么唱,我偏不;你以为下个和弦应该是这个,我偏不这么走。
然后大家越来越了解彼此,发现彼此并不仅仅是自己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疯狂是这一类人群的思维方式,容修心里很清楚,在疯狂而又冷酷的面具之下,他们当中大多数都有一个忧伤、敏感而又多情的灵魂。
于是,刚在承德的酒店落脚,容修就遇到了一个“疯狂而又多情”的灵魂。
那是一位女吉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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