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子。”
沈起幻“”
容修三步并做两步上楼梯“等这事儿过了,以后我得猛抓体力,你也该多攒两块腹肌了。”
沈起幻跟在后边“”
容修“跟你说个事儿,你别跟任何人说,像刚才那种高强度曲子,我弹贝斯弹一遍就感到了乏力。”
沈起幻闻言,打量容修的侧脸,微光里他额头有细汗。
容修慢步上楼梯,放低了声音,轻声地感叹着。
贝斯本身就耗费体力,像那种高强度的曲子,恐怕首就会脱力。
今年试水姑且不提,如果未来要全国乃至于世界巡演,兄弟们的“体力”这关就必须要过。
不然,一周一场,甚至一周两三场的演出,根本支撑不下来。
上到二楼,容修停步,侧过身看沈起幻,低头笑了下“尽管不想承认你,我,老白,不年轻了。”
沈起幻点头“我明白。”顿了顿,又道,“你想怎么做,放开了做,我全力配合。”
“早点休息,晚安。”容修颔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继续上楼。
楼上还有人在等他。
容修脚步放轻,继续往上迈台阶。
楼道里没开灯,他抬手轻轻揉了揉眼睛,又按了按手臂肌肉。
老实说,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正式地玩贝斯了,创作时bass部分都是用音源采样。
哪怕他坚持做大量体能训练,不间断地弹奏乐器,刚才全神贯注弹奏那一遍,也感觉到了相当的吃力。
自诩精壮硬汉的男人,深切地感觉到,这具身体确实没有以前强壮了。
眼看过小半年就三十一岁,哪怕搁在两年前,二十八岁时,他的体力也要比现在好很多。
眼神儿也比现在好。
可他还不想承认。
怪罪在贝斯的琴弦上。
贝斯琴弦,比电吉他要粗,弹奏起来也比吉他费力。
简单的曲子嘣嘣个低音还行,但要像ove y bones这种,贝斯圈公认的高难度练习曲,一般贝斯手连坚持弹完一整首也够呛。
而他的“京城小伯顿”在十八岁时,就顶了一头红毛杀马特,用那种让人震惊的曲子横扫了京城贝斯圈。
那个牛逼哄哄的少年去了哪儿。
白翼的确安然无恙出来了。
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哥还留在他心中的牢狱里。
胡思乱想着,容修再次决定,以后每天团队晨练,决不能懈怠,至少要锻炼指、腕、臂力。
尤其是白翼的体能。不管是什么,容修相信,这都不是白翼的极限。
至少要让白二变成“京城老伯顿”时,还能不可一世地弹贝斯。
容修垂着眼睛,盯着黑暗中一片模糊的台阶,上到三楼时终于明亮了些。
大露台边,小壁灯亮着,劲臣给他留了灯,也留了门。
劲臣吃完宵夜就打理了自己,只披了件容修的真丝长睡袍,半躺在沙发上读剧本。
不记得怎么睡着的,听到耳边有动静,没能醒过来。
紧接着,就感觉到身体离了沙发,耳边听见低声“还想吃么”
劲臣打着颤,下意识伸手揽他脖颈,半眯着桃花眼儿,任容修打横抱他去床上,雾蒙蒙地往上看他性感的下巴。
两人十分默契地没提及白翼的事。
劲臣没问,小白是什么反应,明天打算怎么办。
他能感觉到,容修在他面前显露出的情绪,以及脆弱。
感觉到爱人需要他安慰陪伴。
也只需要他。
所以什么也不必问。
强大的男人,脆弱时尤其迷人。容修目光幽深,眼底泛着红。没有过多的言语,比以往野烈,像以往一场情绪激烈的舞台现场之后。劲臣指尖抠住他肩胛,容修咬着他的喉结。
仿佛海面上一叶扁舟,浮沉颠簸,屋子门扉紧闭,白色真丝被单,卷成一朵花,顾劲臣沉溺其中。幽暗里看他眉眼,想起在车上曾答应他的
于是劲臣软着嗓子,给他细细轻唱
“想跟你铿锵,如像一双鹦鹉被抚养;想跟你得奖,台上装束相衬卖色相。”
像是被撩耳那声响儿臊了,容修堵住他的嘴唇,于是细碎歌声从唇间溢出,有时轻,有时重。
“可知我很想,你拿浴巾鞭打我扮打仗
“可知我竟想,从浴缸的水里分享
“最后漂亮印在白雪床上
似午夜绽放的花,又软成一滩水,任容修采撷与痛饮。耳畔是低沉鼻息,男人始终驰骋,姿态骄野恣睢。
晕了醒,不知几时,睁开眼见灯光里,容修在给他擦净,又迷糊过去。
再醒时,窝在他臂弯。
依稀听容修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