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
容修也不再多说,站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
两人似都有话想与对方说,又都强撑了谁也不先开口,刚才在排练室里“求婚一两次”的话题还悬在那儿。
琴室里静悄悄的。
过了好一会儿,顾劲臣也没抬眼看他。
容修索性坐在琴凳上,掀开斯坦威琴盖,开始弹着曲子等他贴完。
顾劲臣又剪开一条抠扯着,结果贴在地毯背面有一点歪。于是像是犯了强迫症,又像容修在旁边让他紧张,他将歪条条费力地撕下来,重拿一条,可是抖着手,又黏皱了,然后又揪掉揉成一团扔一边。
容修的手指优雅地跳跃在琴键上,他弹奏的是浪漫骚气的bes,没有看黑白琴键,侧着头看顾劲臣折腾。
不知扔掉了多少条贴贴,黏团团粘在地板上,地毯里外翻腾着,就快卷成万花筒了,顾劲臣衣裳凌乱,在上面撅着屁屁,爬着打滚。
那软腰,那线条
容修眸底黯了黯。
又一条贴歪了,顾劲臣要撕下,忽地僵住。
余光里,容修起身来到他身后,伸臂拦腰猛地一提,把匍匐的他抱在怀里。
雪白浴袍衣角翻飞,顾劲臣只觉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仰躺,容修自上覆下,把他摁在地毯上。
“这一套多少贴你要把它们都团巴了”容修问。
然后,他膝跪在地毯上,将黏贴团扒拉到一边,手臂一伸将顾劲臣桎梏在身前。顾劲臣衣袍大敞,只着白色四角内裤,上身雪白一片露在空气里,这姿势仿佛一双正待交合的神兽。
“还没粘好,贴得不规矩,”顾劲臣像被身后气势镇住,僵在前边不敢动弹,支吾呢喃,“贴歪了,手不利索了。”
说着,他小心转过去,半试探半哄地抬胳膊,圈住容修的脖颈与他贴贴,另只手举在容修眼前,给他看有点红的指尖。
不等顾劲臣再撒娇,容修握住他手指,放在唇上用力摁了下,气息从唇间辗转指缝间,“是么歪了”
随后,容修攥着那几根白玉葱般的手指,向下掠过自己的下颌和喉结,俯首贴紧顾劲臣的耳廓,低音炮很轻“心不规矩,念想是歪的,当然就歪了。”
轻烟嗓撩得顾劲臣发抖,容修轻笑“顾老师,刚才那个姿势,脑子里在想什么”
“哪有,我没想,你乱想”顾劲臣脸胀得通红,却无暇把话说完。他被容修捏着手指,不偏不倚摁在容修心口窝的位置,感受容修的剧烈心跳,再沿肌理往下,碰到那鼓囔形状。
顾劲臣脑袋轰一声,面颊眼睛都热,手指僵在那荷枪实弹处,受惊般想缩回却被容修摁住。容修引导着他,也诱着他,偏头亲他红脸蛋儿,托着他软腰,吮着他嘴唇。
这次亲得凶,顾劲臣仰头张嘴,小巧喉结不住滚动,手臂挂在容修的肩头,瞬间被容修抽干了力气,热汗打湿铺开的白衣袍。
唇缝间离了顾劲臣,两人胸膛起伏地贴着,喘出的热气相融,未饮酒却都迷醉。
“顾考官,现在回答你”容修低头蹭开顾劲臣额前发丝,影帝眼角眉梢都染着艳艳的红,往下整条白肤都粉湿了,小耳垂一片红热,那灼目颜色叫人耐不住。
容修扬着下巴,一口咬上那软红小耳珠,“我不会对你求婚三次。”
顾劲臣眸光迷离,浮着一层朦胧水雾,身体被掌控时,偏偏头脑还有点清醒。
听容修这会儿回答了那个问题,明明他心中知道只是假设,并且猜出了答案,却仍然感到有些难过。
其实他很清楚,一个因为怕被人拒绝,所以习惯先拒绝别人的男人,被任何人拒绝过一次之后就不可能再继续了
似乎想解释什么,顾劲臣被吮着耳朵,醉意微醺般地,挂在容修身上摇摇欲坠,攀着他肩哼唧。他想说,我不会拒绝,我爱你。
不过,他颤着嘴唇,没说出口,就被容修打断了。
“因为我不会让你拒绝我的第二次求婚,”容修眸光带笑,咂弄那颗小耳垂,双唇抿舐,牙齿轻磨,低音炮撩人心,“我会干到你同意为止。”
说完勾住腰将人托起,雪白衣袍一抖,洋洋洒洒铺开。在千金难求的波斯地毯上,容修膝半跪将人放平,弹指一勾,去掉爱人遮羞的内裤,又扯来空调毯扬起来,飘忽忽落下,将两人赤身果体遮盖。
“宝宝。”容修在他耳边哑声,“答应过与我白头,不能食言,如果我求婚,到时你要答应,顶多犹豫秒,但一定记得要点头,说你愿意,答应我好不好”
顾劲臣眼睛红,明明求婚那个问题是模拟,是假设。
但容修这人,会当真的。
容修眸中深邃,嗓音颤抖似哀求“答应我不然的话,两次三次的,我受不住的。”
顾劲臣深吸气,桃花眼瞬间就红,嗓音酸涩着,紧抱他说不出话。我愿意啊,不论你是否求,我都愿意给。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