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这句话丝毫不假。
“这家伙出生在平凡的铁路职工家庭,父亲是车站职员,母亲是会弹电子琴的幼师,可是他和双胞胎妹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半导体和收音机是他学音乐的主要途径。”
容修对在场的媒体们说起了二哥的过去。
或者说是“京城小伯顿是如何样诞生的”
“我和二哥在少年时期相识,起初并没有想过会组一支将来要出道的乐队。直到我读高中,老白读高三,他不想考大学,我才真正决定要组一支能一起走到最后的摇滚乐队。”
很难想象容修经过了多久的深思熟虑。
那天上学的早晨,他随口一句“不如我们组乐队吧”,就改变了无数人的生命轨迹。
组乐队与和伴侣组成家庭相同,像容修这样的性格,要是不打算“走到最后”,他根本不会组建dk乐队。
白翼“高三的时候,我家里条件不行,靠没有血缘关系的奶奶抚养我和小妹。我读书不好,可是我妹的成绩很牛,所以我就想着,赚些钱供妹妹读个厉害的大学,然后我就跑到酒吧街打工了,帮那些驻唱乐队弹弹贝斯,有时也当舞台场务,给人端端盘子。”
白翼回忆道,大拇指往旁边一歪,指了指身旁的容修“他呢,家里条件可好了,可是有家不回,也住在我们家里,我家才五十平,他和我挤在不到十平的小屋里”
“只是偶尔。”容修说。
“什么偶尔”白翼瞪眼睛,“天啦从初中到高中,不知道哪个大魔王,赖在我屋里,抢了我妈的电子琴,霸占我的单人床,还把我踹到地上睡,敢情你全忘了啊”
后台采访时,白翼和容修仍然抬杠、互怼、互相诋毁,透露了不少过去的生活细节。
调侃归调侃,白翼挤兑完了,还是感慨了一句“不过,有他住在我家里,帮我照顾奶奶和小妹,我出去打工就会很放心。”
“晚上在夜店打工的时候,我每天下半夜才能回家,有时一进屋就会看到桌上或者是冰箱里有很多好吃的,龙虾鲍鱼都是小儿科,也不知道容修从哪儿搞来的。我就摸黑把食物热一热,吃完睡一会,天刚亮就得出门,白天还要去打工”
白翼说着,就伸出手臂一使劲儿,给弦儿看他的肱二头肌。
“你看我长得多好,看我的肌肉,看我的身高,身体倍儿棒,二十岁时我还在长个子,都是那时候吃他搬来的好吃的养出来的。”
当然啦,后来白翼才知道,那都是容少从他外公甄老爷子家里搬过来的,还有不少是从父母家偷出来的整日不回家,回家就搬吃的,搬了就走,山匪一样。
不过,这些白翼都没有给弦儿哥讲,暂时只是循序渐进地透露兄弟们的故事。
“这就是组乐队最初的动机。那年白翼十七八岁,没有再读书了,成了社会二哥。”容修靠坐沙发上,对弦儿哥无奈地笑道
“青春期啊,生龙活虎的,郁闷无处释放,荷尔蒙无处宣泄。我白天上课,他就到处打工挣钱,晚上在夜店,有时还会去网吧打游戏、在街头瞎混,我怕他学着别人当小混混,出去打架。”
“怕孩子学坏”也真是老父亲的心思了。
而白翼也确实混过一阵子的社会,但他又打心里觉得打架没意思,没什么成就感,而他除了弹贝斯什么也不会。
因为怕自己的好兄弟出去当小混混,所以容修也放弃了考大学,整天拉着白翼一起练琴,然后在某一个准备去上学的早晨,故作不经意地对白翼说,不如我们趁年轻,组一支能正式登台赚钱、还能一起出道的乐队吧这就是dk乐队最初的动机。
当天夜里,弦儿哥的专栏、ivoca摇滚版块就出现了推送文章
谈话过程非常愉快,兄弟们互相拆台,但言语间不难看出那种“犹如大怨种,胜过亲兄弟”的有趣关系,隐隐能听出dk乐队从诞生那天开始,就是以“情感”为基石的,那种情感承载了太多过去,如此厚重,这大概也是dk乐队即使在经历了解散之后,只要创始人还在,就能“复活”的主要原因。
后来,容修又拉着乌托邦乐队来到dk休息室,一起与弦儿哥聊天。
他还隐隐带着炫耀的语气,对外国乐队介绍说,弦儿哥是目前内地最受关注的摇滚博主,拥有七百多万观众粉丝。
容修一个随口介绍,就把弦儿哥捧得很高,让弦儿哥颇有些难为情。他注意到了容修真挚的表情,心里承了这个情。
男人们在事业场上图什么,不就是名利和面子么弦儿哥想,单凭容修的这句话,与dk乐队的宣推合作也一定要好好搞才行。
而乌托邦乐队听到容修对弦儿哥的一番介绍,也是非常地惊讶
一个自媒体摇滚爱好者的粉丝数量,竟然都比身为明星乐队的乌托邦在新加坡整个国家的粉丝还要多
这就是拥有庞大市场的中国。
接下来,乐队们一起参加了弦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