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额头,“床上舒服得满身汗,起初有点困难,手指你也受不了,又疼又要的,后来拉着我这儿往里送,进不去又哭又踢,说你疼,说我不疼你,结果我还没动,你就舒服得湿了我一身。”
顾劲臣的脸色一寸寸红透,容修眼底猩红,在他耳边哑声控诉“记起来了么,顾劲臣,我要被你搞死了。”
顾劲臣胸膛剧烈起伏,为什么这种事也要像演出一样认真复盘
影帝没有回应,容修却从他脸上看到什么,蓦地轻笑“还不承认”
顾劲臣唇齿翕张他哪儿敢承认,人家禁欲得好好的,自己给人撩拨出了火,最后自己先舒服了,扭头就睡着了
“你再想想。”容修气息滚热,齿尖厮磨在他耳垂,大掌擦在背后肌肤上一寸一寸摩挲。
容修咬着他的耳朵,手掌擦过的背肌一片灼热,顾劲臣大脑空白,实在难忍地侧过头,嘴唇碰了碰容修的喉结。
容修吮着他耳廓,喉结滚动“要有惩罚。”
顾劲臣乖顺地应“嗯”,闻到了须后水香味,他一点点扬起头,蜻蜓点水地啄了啄容修的下巴。突然,容修一低头,凶猛地堵上他的嘴。
并未像以往那样先征询他的同意,也没有惯常的温柔怜惜,容修压着他吻着,又野又凶,肆意霸道,连呼吸也尽数吞净。
鲜美的水果般,咬一口,汁水四溅。顾劲臣唇瓣柔软,容修难以自抑,啃咬着,蓦地遭了报应,被顾劲臣颤抖地咬到舌尖。
容修轻嘶了一声“不准惩罚先生。”
顾劲臣发出唔唔声,眼光迷朦,情迷意乱,身体下意识为爱人打开,不自觉地,膝盖又贴在容修的腰侧了。
顾劲臣晕眩地眯着眼,长睫下眼隙透着水光,比昨夜醉态更魅惑。容修握着他膝窝,眉眼间全是笑意,说“就是这样,案件重演了。顾老师,晚上不想走红毯了”
顾劲臣僵了下,这才察觉自己姿态不雅,连忙要缩腿,却没能立刻收回。
容修制止了他使寸劲儿,轻托着他的腰,一边吻他一边说着“放松点,慢一点”,缓缓往下安置那两条长腿。
像引颈就戮的天鹅,顾劲臣后扬纤长脖颈,颈侧脉搏狂跳,容修喘声很重,亲吻却极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谁会想到红毯上气场强悍的柏林影帝,前一刻还在摇滚歌王的怀里喘息。
抓着皮椅的手无处安放,手指钻进容修的指缝,紧紧与他十指相扣。
好在两人默契地都穿了不怕皱的休闲私服。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要克制不住了,顾劲臣衣衫不整,拽着容修的皮带,容修摁住他的手,低喘着说“惩罚是,回国之前,一起禁欲。”
顾劲臣小手一僵“”
容修没给他反驳的机会,“不然,回国之后,电影也别拍了,我送你到海边疗养院或者玉湶山别院,去和老爷子们潜心礼佛,直到医生说你痊愈了,才能继续上班。”
顾劲臣“”
潜心礼佛
他只是勾引了自家先生,就让他出家了
海边疗养院什么鬼,听起来有点诡异啊。
顾劲臣勾住容修脖子,几乎是撞上去吻,“不行。”
容修笑问“不行么,不喜欢海边大别墅”
顾劲臣“”
在容少的印象里,海边疗养院就是海边大别墅那是国家级老干部们养老用的吧
容修可不知道,此时自家影帝的小脑袋瓜里,浮现的是禁闭岛这部电影,或者是“豪门丈夫把犯错的爱人送到海边精神病院”的剧本情节
容修说“我倒是很喜欢大海。原本不是计划过么,遇到合适的小岛,就买一座给你,搞个海盗船和旋转木马,再在岛上种些蔬菜水果,还有窝瓜。”
顾劲臣沉默片刻,猛然想起,他曾经梦到过的湍急大水
顾劲臣的脸色骤然发白,勾着容修脖子的手臂收紧,摇头道“不,不行,海边很潮湿的,你在京城出生,又跑到东北多年,一定会不适应哦,我是说,我们的马场不好么”
容修端详他失常神态“马场”
顾劲臣控制神色,笑道“难不成,你嫌弃我们家马场了等将来我们老了,就在马场养老,不行么”
容修以为,顾劲臣是在怕自己不让他搞事业,于是认真地点头“好啊,马场也好,京城搞工作也方便。”
听容修答应,顾劲臣舒心地笑起来,忽然反客为主翻身而上。容修怕他又拧到,顺势抱着人,两人翻天覆地上下调换。
顾劲臣将容修按在座椅上,问“你还记得么,当初你告诉我那美克星人的事他们会将从伴侣口腔中摄入的水分储存起来,然后慢慢地吸收。”
不等容修回答,顾劲臣低头说,“多给我一些。”说完几乎撞上去亲。容修抱着他,任他摁着自己索取更多。
埃尔法车内暖气正好,车窗挡板降下。四周静谧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