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把玩着手中那冰凉晶莹的玉牌,道:“我早该想到,伱一直都是为了此物而来。” 那玉牌正面篆刻着一只乖巧可爱的幼狐,背面则是一个上古之时的篆文“袖”。 红裙少女望着那块玉牌,心神深处的悸动愈加强烈。 此时她已经有八分把握能够肯定,这块玉牌正是自己当初送予玄阴仙君的定姻之物,如今玄阴仙君的线索断在此处,定然与这块玉牌有着莫大的关联。 只是不知为何,以其大罗真境的修业,竟然无法察觉到这块玉牌的存在,就算含袖将其取在了手中,她也只能望见此物,却根本无法动用玄气去摄拿玉牌,甚至就连以手触碰都会横穿而过,便如穿过了空气一般,极是诡异。 “你当真不怕死么?” 红裙少女神情更冷。 “你方才拿取这玉牌失败,我便知晓你不会杀我,”含袖捏着手中的玉牌,冷笑开口,“至少在这玉牌的秘密揭开之前,你绝对不会对我动手。” 红裙少女静静地望着含袖,白皙清丽的小脸蓦地如同冰雪融化一般展颜而笑,纱袖翻扬之间,竟是摄过了一个身着绸缎长袍的青年,道:“此人唤作刘柱子,你若是还不按照我方才所说,燃起心火踏入溯玄之境,我便即刻将此人碾杀。” 刘柱子神情痛苦,嘴巴微张,却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双满是乞求的眼睛望向了不远处的少年上师。 含袖咬牙道:“你欲要害我也便罢了,为何还要如此恶毒,牵连无辜!” 红裙少女哂笑道:“含袖上师,莫要佯装清高了,你在这应霞城之中穷奢极欲,其余且不说,单单这些年所浪费的粮食便足以让数百户人家不再饿死,但你可曾改变半点么?再说此人,哪来的甚么‘无辜’?只说他打着你的旗号,在城中欺男霸女,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何来‘无辜’?!” 含袖怔了一怔,似乎并未觉得此事有错,道:“那些上师皆是与我等一般,何错之有?” “莫要再废话了,”红裙少女手上加了些许力气,使得刘柱子那里已是濒临窒息,“即刻燃起心火,否则我便掼死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