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攻破。 当帝国的军队冲进所罗门王的黄金宫时,只见他早已死在了自己的王座之上,而莱茵同盟的军队也步入了破败不堪的神圣之城中。 百日混战,彻底拖垮了疲惫不堪的双方,他们望着满地的焦土,都已无力再战,之后便是所有人都熟悉的故事了。 学者们将那场战役称作“圣城之陨”,圣城之陨后,双方在破败的黄金宫里议和,席卷诸国的世界大战、焦土之怒就此终结,不久后这片土地迎来了誓言城·欧泊斯的诞生。 那是段带着血与泪的历史,或许是想要隐瞒什么,科加德尔帝国和莱茵同盟,都不约而同地封锁了关于圣城之陨的信息,以至大部分人只知道焦土之怒的始终,可不清楚圣城之陨的详情。 伯洛戈对于那段历史很是好奇,算得上他仅有的爱好之一,他时常会去图书馆借阅资料,然后在沙盘上复刻着圣城之陨。 在后来的岁月里,有些学者提出了一些新奇的观点,他们说历史书上所讲的圣城之陨是错误的,是被更改过的。 他们从诸如钢材、兵源、粮食等各个资料里分析出,按照当时科加德尔帝国与莱茵同盟的军力,他们完全可以继续将战争持续下去,可在毁灭了神圣之城后,他们却突然都收手了,仿佛他们就是为了毁灭这里而来。 也有人说,圣城之陨的结局是所罗门王重创了双方,支撑这一说法的是一些人的回忆录,在圣城之陨时,有些人说他们明确地看到了从神圣之城方向升起的辉光。 那道光是如此强烈,犹如神迹。 从科加德尔帝国的首都,到莱茵河的尽头,由自由港起,终到风源高地,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道升起的光芒,贯天彻地。 他们说那道光杀死了所有参战的士兵,包括所罗门王自己,因此圣城之陨的资料才如此稀少,并非是被封锁,而是根本没有人幸存下来,也因这道光,将两头庞然大物重创,他们才不得已地议和。 至于真相如何,估计没有人知道了,毕竟这一切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曾经的焦土也变成了如今的誓言城·欧泊斯。 伯洛戈思索着,起初他也为之困惑,但随着超凡世界的大门向他敞开,他逐步意识到了那些未解的谜团,似乎都有着第二个面孔。 一副面孔面对普通的世人们,另一副面孔则面对着神秘的超凡世界。 “一道光。” 伯洛戈低语着,视线看向窗外,穿过重重浓雾与阴云,跨越楼群与升起的吊臂,最终停留在了那灰雾弥漫的大裂隙上。 没有人知道大裂隙是怎么诞生的,可这些传闻结合在了一起,伯洛戈有了一个崭新的想法。 或许那些人说的是真的,那道光击溃了双方,并在这焦土之上,留下名为大裂隙的伤疤。 “观众朋友们!愿我们深夜相会!” 杜德尔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舒缓的音乐,早晨的节目结束了。 伯洛戈也缓缓起身,扫了一眼圣城之陨的沙盘,他走到窗边,瞭望着大裂隙。 数不清的谜团困扰着伯洛戈,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与魔鬼交易的详情……乃至埋葬在欧泊斯阴影之下的历史。 他没有想太多,在心里隐隐记下这一切后,伯洛戈便将它们抛到脑后,就和“执棋者”的疑惑一样,在自己力量没有抵达那个阶位前,一切的思考都是徒增内耗。 掏了掏口袋,伯洛戈从其中取出了带回来的棋子,走到沙盘旁,将棋子安置在高地之上,它的下方便是挺进的千军万马。 口袋里不止有棋子,还有杰佛里给他的门票,它被伯洛戈搓的皱巴巴的。 “舞台剧吗?” 伯洛戈嘟囔着。 要不是掏了掏口袋,他都快忘了这门票,幸运的是看了眼日期,演出就在今天。 其实伯洛戈还蛮喜欢看什么书籍、舞台剧、电影之类的…… 总之,只要是蕴含“故事”的东西,伯洛戈都喜欢,他觉得这些东西在一定程度上延长了人类的寿命,让人类在有限的生命里,看到了更多瑰丽的东西,经历那些自己不曾经历的。 想到这,伯洛戈能感受到,自己正慢慢地重新融入世间,从听着吵闹的摇滚乐,到现在去看舞台剧。 伯洛戈拿起钥匙,走出房门,他决定如果之后要搬家的话,就想办法弄个电视什么的。 离开大楼,灰白黯淡的光芒落下,天空依旧是熟悉的阴郁。 “说来,杰佛里的进度如何呢?诺姆到底有没有开口。” 伯洛戈自言自语着,秩序局离他的家,实在是太远了,动辄四小时的往返,如果没有什么必要,他真的懒得去那里。 “呦!伯洛戈!” 呼喊声响起,伯洛戈狐疑地看向声音的方向,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搞不懂是谁在喊他。 街角的铁栏被拉开,苍老的脸庞从小窗后的阴影探出,朝着伯洛戈挥手。 “伯洛戈,今天是休息吗?难得在白天看到你。” 老人一副惊奇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伯洛戈在白天时出现的次数寥寥无几。 “是啊,算是休息吧。” 伯洛戈走到铁栏旁,和文森搭话着。 伯洛戈和文森的友谊也算奇妙,一年的实习期里,伯洛戈绝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在追踪、猎杀恶魔,这种事情显然在白天无法顺利进行,所以伯洛戈通常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出门工作。 他经常工作到深夜,在阿黛尔家住时,阿黛尔会为他准备些夜宵放在桌子上,可从她家里搬出来后,就没有人为伯洛戈做饭了,伯洛戈自己也没那个精力去做,深夜里觅食就变得困难起来了,直到他发现了文森这家营业到深夜的小店。 次数多了,伯洛戈和文森也就熟络起来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