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站里,但我至少不会被这无穷的噩梦困扰。” 厄文的声音又变得轻松了起来,感慨万千。 “我又庆幸,那是我此生最幸运的时刻,我登上了那列火车,就此冠蓝鸦活了过来。 天啊,真奇妙啊,不是吗?就像与魔鬼的交易般,得到了什么,但又失去了些什么。” 这是厄文发自真心的感叹,就像他之前关于天赋的理论一样,如果没有此行,厄文可能会成为一名水手、一位工人……随便什么。 他不知道触摸笔杆、书写故事是一种什么感觉,可能至直死亡,他也不会投身创作,但与女人的相遇改变了这一切,她令厄文走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 她是厄文走上歧路的契机,是他所有创作的动力、灵感、浪漫的源头。 她令冠蓝鸦诞生了。 厄文像是知晓世间所有的真理般,眼睛里闪光。 “我的离开就是为了归来,为了再次见到你。” 女人一言不发,只是保持那圣洁的微笑,犹如工匠所凋刻的圣母石像。 “我终于见到你了……我的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