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是不会看到的!”
“既然你都知道有夜月这样的飞贼,又不是第一次作案,为什么不去抓他?”金瑶疑惑的问道。“夜月这个飞贼可不简单,衙门的人之所以不敢动他,是因为他跟曼陀罗宫有关系,也可以说是白之宜用来做交易的怪人,他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却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
他的危险程度不逊于魔宫的人!因为江湖令的关系,所以衙门至此都没有下明确的指令去将他抓捕!”
“管他是不是魔宫的人,我只知道,飞贼山贼一家亲!我可要去会会他!”金瑶却愈发的感兴趣了,
段如霜却说道:“人我自己去抓,你和珠儿就去典当行追查古玉的行踪吧,我去各大赌坊找他的行踪!”
金瑶桀骜的笑道:“都说是个危险人物了,你想自己出风头吗?你忘记攻打魔宫的时候,是我跟你一起并肩作战打头阵了吗?”
段如霜自是回忆起了与金瑶还不算熟络,却一起并肩作战的那些片刻了,于是笑了笑,再也没有拒绝金瑶的理由了。
见他们彼此默契的相视而笑,文珠儿却反常的没有去打扰,而他们似乎沉浸在彼此的信任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文珠儿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
曼陀罗宫,白之宜闭关的第六日。
铜镜的死讯传遍了曼陀罗宫和烈火宫,白狐听闻后悲痛欲绝,尽管他早已知道铜镜凶多吉少。
冰魄宫再一次灭亡,铜镜和琳琅也不在了,如今只剩下被白之宜软禁的自己还能为十夜宫主做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白狐只觉得越发郁闷和绝望,便独自喝起酒来。
东方闻思进
来的时候,便瞧见白狐已独自烂醉在他被软禁的房间里,他缩在角落里,而他的面前,放着两只溢出了酒的酒杯。
一边喝着,一边喃喃道:“铜镜……琳琅……为什么……你们不喝啊……我自己一个人喝……好无趣啊……”
鼻子不由得一阵发酸,东方闻思便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了身子:“白狐,斯人已逝,你更要振作起来才是啊!”
白狐捧着酒坛子,醉眼朦胧的仰起头,待他看清面前的人时,便笑了起来,笑的那么无邪:“小宫主!”
眼前这个白发白眉的男人,烈火宫的宫主,可是此时此刻,却因为痛失好友,而醉的像个孩子。
“白狐,你不要再喝了!”
“你就让我喝吧!从此以后,在这个世上,我再也……”白狐哽咽了一下,“没有亲人和朋友了!”
“你还有我啊,我们不是朋友吗?”东方闻思柔声道。
白狐苦笑了一下,又将酒坛子送进嘴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东方闻思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她从没见过白狐这幅模样,憔悴,甚至是脆弱。
“我陪你喝!”
白狐眯着眼睛看着东方闻思,却又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抚向她的脸庞,却在东方闻思缓缓皱起的秀眉中,把手放了下来。
惊得一身冷汗,刚才自己想干什么?原本已经烂醉的意识却突然理智了几分:小宫主是这个世上最不能去伤害的人,她是那么单纯,那么干净,那么无暇……
“小宫主……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我才刚来,娘现在闭关,其他人不敢太过束缚我,我才能有机会来看看你,我听说铜镜哥哥去世的消息了,我也很难过,但是我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更难过!”
白狐笑着摇了摇头:“可是,你知道吗?其实他们是真正的解脱了!我是为他们感到开心啊……哈哈!”
东方闻思将他怀中的酒坛子抢了过来:“你已经醉了,都开始说些胡话了!”
白狐踉跄的起身,想要去夺回东方闻思手中的酒坛子,东方闻思便慌乱的左闪右躲,白狐却失去重心,向前倒了下去,却刚好倒在东方闻思的身上。
东方闻思被他扑倒,慌张之中松开了酒坛子,酒坛子滚落到地面上,里面的酒像是叮咚的溪水那般缓缓流出。
两张脸靠的是那么的近,近的可以嗅到彼此的呼吸。
“小宫主!”白狐情不自禁的呢喃着,缓缓俯下头。
就在两张唇即将贴近的时候,东方闻思将脸转向一边,呵斥道:“白狐,你想干什么?”白狐晃了一下沉甸甸的脑袋,将脸贴到了东方闻思的勃颈处,轻轻地抱住了她:“我喜欢你!不……我爱你,可我知道,我们永远不能在一起,因为……你的心,已经给了
别人了!”
东方闻思推不动白狐,半怒半柔声道:“白狐,还不快起来?我不想再听你胡言乱语了!”“我与铜镜琳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我连他们的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也不能送他们最后一程,他们有没有被安葬?他们是否死在了一起?我一直都是那么没用,以前我总是闯祸,冲动,只要铜镜在我身边,我总是那么安心,哪怕我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他也有办法帮我挽回……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今后我要继续苟且偷生吗?
我什么都做不了,如今又被白宫主软禁在烈火宫里,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小宫主你又怎么会明白呢!”“我怎么会不明白呢?我知道被软禁的滋味,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