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桑还是有些遗憾呢。”
竹寺院一一顿,回头看向跪坐在桌前的产屋敷耀哉。
“但是,还是很高兴能遇见你。”
在这个恶鬼肆意,民不聊生的时代,遇见这样的你。
“请允许我替鬼杀队的众人说一句,谢谢。”
谢谢这两年对鬼杀队的帮助,让他们的消亡,减少了很多很多。
“呐。”
产屋敷耀哉的脸上仍然挂着柔和的笑容,他抬起头,朝着竹寺院一的方向望去。
竹寺院一看着他死白的眼眸,有一瞬间以为产屋敷耀哉看见了他。
“祝君武运昌隆。”
武运昌隆吗?
竹寺院一深深地看了一眼产屋敷耀哉,便转身离开了。
他能明白产屋敷耀哉要做什么,也明白他说的这句话是在告别。
果然像个傻子,就和弦无那个家伙一样。
竹寺院一的离开除了产屋敷耀哉没有惊动任何人,第一个察觉的是祢豆子。
祢豆子看着竹寺院一房间里重新变得枯萎的剪夏罗,粉色的眼睛变得有些黯然。
那股淡淡的烟茶味变得越来越淡了。
“不可能!竹寺院桑绝对不会这样的!”
院子里,脸色涨的通红的善逸反驳着富冈义勇的话,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他去找鬼合作了,他亲口说的。”
面无表情的富冈义勇重复着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话,眼神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不愿意相信的善逸几人。
不只是他们,柱里面也有人不相信──不死川实弥。
“他什么时候说的!”
不死川实弥黑着脸看着富冈义勇,右手紧紧地握着自己腰间的日轮刀。
富冈义勇皱了皱眉,“昨天晚上,我亲耳听到的。”
竹寺院一离开的时候,有一个睡不着觉的人见证了一切。
富冈义勇宛如死水一般的眼眸半垂着,他看着自己的手,满心的不理解快要爆炸。
他曾用这只手将竹寺院一带回来,可是,昨天却再也抓不住他,将他带回来。
但是他最不能接受的,是竹寺院一要去找鬼合作。
无力感在每一个人心中蔓延。
善逸看着所有柱脸上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一酱绝对不会投靠恶鬼的!!”
祢豆子趴在窗边静静地看着,等待着这场没有结果的争论不欢而散,她的头顶突然被人揉了揉。
“祢豆子……”
炭治郎看着有些不高兴的妹妹,脸上扯出了一丝笑容,“竹寺院桑不会的。”
尽管富冈先生见证了一切,但是炭治郎还是不相信那个温柔的竹寺院小姐会去投靠恶鬼。
—
鬼舞辻无惨自从那次吸食了竹寺院一的血液过后,活了上千年的他,渐渐开始对血液有了前所未有的渴求,而与此同时,他手掌被竹寺院一刺穿的地方,那刻入灵魂的刺痛日日夜夜折磨着他。
坐在上座的鬼舞辻无惨伸出舌头,将手背上溅到的血液卷进喉咙里。
不够,不够。
不对,不对。
嗜血的红瞳亮了一瞬,无惨俊美的外表也有一瞬间的撕裂,变得狰狞不已。
他将脚下的尸体踢开,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手掌,鬼之始祖不得不承认,他对于那个人的鲜血有着强烈的渴求。
怎么办,他想吃了他。
一旁的琵琶女有些瑟缩,丝毫不敢抬头看向鬼舞辻无惨,她看着被踢下来的尸体,心中也有些疑惑鬼王这段时间对于鲜血的渴求。
对于鲜血的渴求超乎从前。
就连上弦之二的童磨大人也忍不住来问她,毕竟无惨所吸食的稀血是从他的信徒里挑选过来的。
可是她也搞不清楚啊!
琵琶女被遮住的脸扯出了一丝苦笑,可下一秒,她脸色大变。
“铮──”
一声清脆的琵琶声响起,周围的景色瞬间变化。
原本还沉浸在鲜血带来的满足感里的无惨察觉到变化,锐利的眼神扫向了下首颤颤巍巍的琵琶女。
“怎么回事?”
琵琶女听着无惨喜怒不定的声音,强作镇定地握住手心的拨子,克制住嗓音的颤抖。
“回无惨大人。”
“有…有人闯进来了。”
听到她的话,无惨的眼睛有些危险地眯了眯,拖长了声音。
“哦──?”
琵琶女听出无惨话里的意思,连忙发动自己的血鬼术,想要找出那人在哪。无惨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琵琶女的额头上冷汗直冒。
下一秒,她顾不得对鬼王的无礼,猛地抬头就看向了坐在上首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