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迸发出的火花。
在班泯的葬礼上,灵堂里就点满了许多跟白色的蜡烛。陈寅清楚地记得花篮中央摆放着的班泯的遗照,明媚灿烂的笑脸,好像还不知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由于当时的班柠和班珏琳已经逃亡乡下,所以班泯的身边并没有亲人,除了他之外,就只剩下一些居委会的大妈大爷。那些人跪坐在主位上默默哭泣,不断起伏的肩膀看上去既无助又悲怆。
那天的仪式沉闷冗长,陈寅站在遗像前,抬起头就可以看到班泯的照片。
哭得最凶的人是周青。她是班泯所有同学中表现得最痛苦的那一个,好像这样就能显得她是最在意班泯的人。那哭声莫名其妙地刺得陈寅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是啊,班泯死了。
他当时想。
班家接连出事了两个人,从父亲到长子,如果不是妹妹们离开得及时,估计现在也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