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太太躺在一群人中间瞪他,“小兔崽子,你、你连奶奶的死活都不顾了,反正我就是不舒服了,许慕嘉和亲奶奶,你选一个吧!” 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老头子啊……养儿子没用,养孙子也没用啊,到头来连一个送我去医院的人都没有啊……” 贺老太爷眉眼一寒,“去,开车,送你奶奶上医院。” 贺严抿抿唇,转身下楼去了车库。 医院。 贺老太太让医生检查时,非说自己哪哪儿都不舒服,一定要做全身检查,还不许别人插手,看病缴费拿结果,每一样都要贺严亲力亲为。 贺老太爷不肯走,可到底年纪大了,时羡便劝他去外面沙发打个盹,自己在这儿陪着奶奶。 贺奶奶担心她身体,劝道:“好孩子,回去休息吧,奶奶是故意吓唬小严的,你怀着孕,可千万不能累着。” “我不累。”时羡摇头,替她掩了掩被角,“奶奶,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做了,那些机器有辐射,对身体不好的。”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辐不辐射的不要紧,就是担心你们小夫妻啊。” “奶奶,我和阿严挺好的。” “再好的夫妻也搁不住有人用心拆散哪。”贺老太太牵过时羡的手,“许慕嘉这是在耍手段呢,你可得千万留心,奶奶不见得每次都能帮你啊。” 时羡点头应下,又劝贺奶奶躺下睡一会儿。 从病房里出来时,已经不见贺严的身影了。 她苦笑一声,复又转身回去。 白费了奶奶那么多心思,还是拦不住他。 – 随便酒吧。 沈宴星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贺严和辜景铭已经在里面了。 昏暗的包间内,没有点酒,没有音乐。 他一推门就问:“怎么了怎么了,我正拍夜戏呢,非得把我从片场薅过来?” 害得他连假头套都来不及摘。 眼瞧着这俩人气氛低沉,沈宴星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找了个空地儿坐下。 “发生什么大事了?” 贺严没理他,依旧脸色凝重。 辜景铭伸长了腿踹他一脚,挑眉,“许慕嘉被绑架了,算不算大事啊?” “绑架?” 沈宴星倏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眨啊眨的看看贺严,看看辜景铭,充满了求知欲,“什么情况啊?为财还是为色啊,报警了吗,人找到了吗?” 他一连串丢出来了几个问题。 那模样看不出有多担心,反倒是藏着几分兴奋与好奇,活像是一个吃瓜群众。 “她受了刺激,现在在医院。” 贺严声音闷闷沉沉地,眉心紧锁,转头,“景铭,我托你查的事查到了吗?” “查到了。” 一提正事,辜景铭恢复了正经,眸色渐深。 不笑的时候,眉眼越发硬朗,“你猜的没错,我一接到你电话就托了战友去查,就是那个人干的。” 贺严了然一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看来,他是要动手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跟打哑谜一样,听得沈宴星一头雾水。 登时就不高兴了,抓了抓头发道:“喂,你俩有话能不能直说,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啊。” “因为你蠢啊。” 辜景铭在损沈宴星这一方面,向来不留余地。 可损归损,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于是言简意赅地解释了句,“绑许慕嘉的人,是五年前被阿严送进监狱的人。” 这话一出,沈宴星的嘴直接张成了o型。 下意识看向贺严。 缓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他不是被判了十几年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搞错了吧?” “没搞错。” 辜景铭摇头,“服刑时间确实没到,他能出来,估计是走了什么门路。” 当年,辜景铭还没有退役,对这件事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是听这两个兄弟在只字片语中提起过贺家经历的那场浩劫。 可沈宴星却是陪着贺严经历的。 那段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他们都不愿回想。 只是这几年过的太平,太平到他们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 沈宴星扯了扯唇角,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一向吊儿郎当的他难得心惊起来,“是,
第84章 她是被连累的(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