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她猜的一样。
季晴上下扫视了黎茉一番,“所以你去找贺严,也是为了这个?”
黎茉摇头。
“贺严是男人,不懂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我找他说这些,什么用都没有。”
“但你不一样。”
她弯了弯眉眼,“你是女人,所以,你能明白。”
季晴挑眉,“明白什么?”
“明白女人最讨厌哪种女人。”
黎茉双手交叉,放在编织桌上,“时羡勾着贺严,吊着蒋寒笙,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不耻,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联手,让她知道一味地靠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季晴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
好菜不自觉的跑上来。
“你口口声声说时羡的行为令人不耻,可我看,你更不是什么好东西,耍手段,玩心机,一样都没落下。”
“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不是同病相怜。”
她重新起身,眸中露出几分轻蔑。
“我是喜欢贺严,所以我会堂堂正正的站在他身边。
你呢?不过是妄想凭着耍手段,玩心机在你心上人身边占有一席之地的可怜虫……但别忘了,世界上的女人可不止时羡一个,你赶走了她,还会有别人。”
季晴冷森森地瞥了黎茉一眼,抬脚离开。
却在经过她身边时,又停下了脚步。
“对了。”
她偏过眼眸,语气淡然,“时羡并不是你口中那种攀附男人的女人,她是我最有实力的竞争对手,也是我尊重的对手。”
说着,她淡淡瞥了那人一眼,讽道:“像你这样的,都不配成为时羡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