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火了吗? 瑞查德一看事情好似不大妙,赶紧地对着亚当眨眼:“哎呀,说什么呀,吃呀,多好吃。” 不能不帮着说话呀,这就叫吃别人的嘴软,更何况又是那么好吃。 吃得嘴巴油光光的瑞查德,赔笑着打圆场:“索菲亚,你辛苦了,吃吧,今天碗里的菜,亚当和我一起帮你夹的。” 希宁抬起了头,不动声色地看着亚当,吃着菜的嘴却挂着一丝笑意。 对于亚当这个人,她也要试探一下,这人的逆鳞在什么地方。是打算开始骂;还是阴阳怪气地继续说;甚至准备好,看他掀翻桌子。 只要有动作,就能知道弱点在什么地方。 亚当却依旧坐在那里,盯着她,只说了一句话。是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你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吗?” 这就没点多的动作和情绪表达? 没有解释,或者不道歉,就打算解聘了吗? 瑞查德紧张地看着她,证明是打算玩真的。 好失败呀,怎么不掀桌子,不再骂她一顿,就这样结束了? 既然这样,就不用逗了,如果真的开口请她卷铺盖走人,再收回话就难了。 “错了吗?”她悠悠地看着亚当,慢慢地搁下筷子,眼睛装模作样地看着桌面,自己都感觉自己装腔作势地矫情:“1、2、3、4……” 慢慢数够了数,抬头看着亚当,学着他那副严肃又死板的样子,平静缓慢地说:“九个菜,三碗汤。没错呀,那里错了?”看她的脸,多真诚! 瑞查德一下愣住了,戴着眼镜的眼睛瞪得老大……以他的智商很快就能明白,亚当自然也是如此。 九个菜,三碗汤,就是每人三菜一汤! “噗~”瑞查德忍不住侧身喷笑,接着就是哈哈大笑。这女人真是太逗了,亚当可是头一次被这样开玩笑! 亚当和她大眼瞪小眼,瞪了老半天。终于亚当嘴角露出笑意来,浅浅的,随即展开,但稍纵即逝,变成了嗤笑一般。 亚当拿起筷子,缓缓地吃了起来。 危机解除了吗?瑞查德努力忍住笑,千万不能笑,这会让亚当恼羞成怒,把那么好的助理赶跑了。 大家拿起筷子还没吃几口,就听到亚当缓缓地说:“明天三菜一汤,是这里所有人、三个人,加起来,三菜一汤。” 瑞查德顿时苦瓜了脸,不要呀!胖就胖吧,反正都不是都知道了吗? 希宁冲着亚当龇牙一笑,很有东瀛虚假风格地,甜甜地侧点着头回应:“好的!” 吃着饭,她心里却想着亚当到底是事先就知道她打算戏弄,还是不知道。怎么感觉亚当配合她演戏呀? 又要下班了,瑞查德挺着已经日渐丰满的肚腩,靠在椅子上,捧着普洱消食。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这才是人生,以前真是白活了。 亚当洗着碗,希宁在一旁,将吃剩下的菜合拢到一起,把空碟子放到亚当旁的水槽上。 希宁其实挺享受目前,多安稳,还带着丝丝温馨。只可惜是暂时的,这个怪博士,指不定又要出什么招,弄得她心惊肉跳,浑身起鸡皮疙瘩。 又可下班了,又用“又”字。每天只需要上五小时的班,还带上吃一顿晚饭,可每天回到家,累得什么都不想干,洗完躺床上想心事,想着想着,合上眼就睡着了。眼睛睁开来,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二个任务,到现在还没谱,无从下手。要知道真的和假的是有区别的,无论真假都可以滚床单,可让真的娶了自己,那很有难度。这个国家的法律又是偏向于女性,离婚的话,男的要保证女的以及他们的孩子,离婚后还能过一样的生活,赡养费非常高。有些富豪离一次就去掉一半财产,有人离了三四次就离破产的。 导致这个国家的男人,不轻易结婚,宁可同居,也不结婚。有些女人同居了十几年,孩子都好几个了,依旧等不来求婚的戒指。 亚当将她送到楼下,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转身面对面。 “安吉莉亚小姐。”亚当看着她:“你到这里来真正的目地是什么?” 果然又来了,每次都这样。看着亚当的样子,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头皮发毛。 亚当目光永远是不带人气般的阴鸷、冰冷,有时会化解点,可依旧如同深潭般不见底:“现在你还可以说出来,无论什么,我都听着。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可能说了也没用了。” 为了每月七千刀的工资,外加各种福利补贴吗?身主无外债,不急着等钱用,任何正常的人,感觉到异常都会避之不及,怎么可能还往这里来?肯定是有非常重要,值得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