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在了。
与此同时,夏尔走到宴会厅中间的半层台阶上。
清了清嗓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后大声宣布说:
“大家不要担心,事情已经结束了。
“我抓捕的人员,都是有叛国嫌疑的贵族和富商。
“诸位都是奉公守法的贵族和商人,诸位当然都是安全的。”
原本安静的现场,响起了乱哄哄的,低沉压抑的议论声。
贵族们都在讨论夏尔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与此同时,路易十六的弟弟,普罗旺斯伯爵,路易·斯坦尼斯瓦夫·塞维尔,也就是历史上的路易十八,站在人群的最前排问夏尔:
“夏尔,我的王兄,陛下在哪里?”
夏尔听到叔叔的问题,马上笑着说:
“父王正在里面休息,叔叔要去觐见父王吗?”
塞维尔听了这个反问就有点懵。
这个休息是正常的休息吗,而这个觐见是正常的觐见吗?
塞维尔愣了几秒后继续追问:
“陛下为什么不出来?”
夏尔随口解释说:
“父王说,这次的事儿是我负责的,所以让我负责到底,让我来给大家说明情况了。
“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诸位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就各自回去休息吧。
“明日我们还要赶路返回巴黎呢。”
夏尔虽然说着没事了,但是现场的贵族们始终心中不安。
总觉得这事情没有夏尔说的那么简单。
但是现在控制局势的夏尔,夏尔都已经往外赶人了,他们也就只能惴惴不安的离开了。
夏尔回到父母所在的客厅,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也各自告辞。
世界似乎完全恢复了正常。
夏尔直接住在了父母房间的隔壁。
第二天上午,路易十六一家三口一起露面,汇合了其他的贵族们,启程返回巴黎。
路易十六夫妇露面了,贵族们心中最担心的最恶劣的事情没有发生,都是松了口气。
不过看着夏尔和路易十六夫妇寸步不离,却仍然无法完全放下心来。
有些人本能的在心中猜测,现在路易十六这个国王,是不是已经被夏尔这个王储劫持了。
只有塔列朗和黎塞留公爵大致确定,那是根本没有的事情。
父子两个是真的父慈子孝。
法国贵族们的车队浩浩荡荡前进,顺着当地最大的马路驶向巴黎的方向。
奥尔良公爵为首的被抓的贵族们,也没有受到什么直接的虐待。
只是捆绑了双手,被士兵押解着,乘坐客车返回。
勒阿弗尔距离巴黎只有不到两百公里,贵族们往来乘坐的都是新式的汽车,在顺畅的公路上都能跑到六十公里每小时以上,到下午的时候就回到了巴黎城内。
路易十六夫妇的车继续前进,直接前往凡尔赛的宫殿。
夏尔则留在了巴黎,押解着奥尔良公爵为首的贵族前往巴士底狱。
第二天上午,夏尔再次去把奥尔良公爵为首的贵族提出来,送去法国最高法院。
将自己从西厂的证据交给大法官,然后让他们直接开始审理和宣判。
奥尔良公爵父子被压在法庭上,都是本能的挣扎着大声呼喊:
“我没有罪!我没有做错什么!你们没有权力审判我!”
西厂收集的更多的是数据,很多并不是特别有力的证据。
关键是,在泰西大陆各国,目前对传统贵族们的罪行审判,是比较混乱的。
再考虑奥尔良公爵的身份,再考虑被夏尔一口气送来的几十个贵族的规模,如果法院真的是正常审判,夏尔听提交这些东西,都并不足以给这些贵族定罪。
但是夏尔就在现场等着,带着自己的护卫站在法庭上,并且提交了自己的“审判建议”。
剥夺爵位和头衔,没收所有家族资产,流放加拿大地区当劳工。
法官们已经听说了勒阿弗尔发生的事情,也已经知道了夏尔的“所作所为”。
现在路易十六直接不插手,完全授权夏尔自行处理这些事情,更加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王储夏尔发动了政变,国王路易十六已经被控制了,现在夏尔就是实际的君主。”
“奥尔良公爵为首的贵族,就是这次政变中的牺牲品……”
无论是阴谋颠覆路易十六国王的统治,勾结海外商人损害法国利益,还是在服装风格的争执中惹怒的夏尔,都不足以让夏尔发动武装力量,强行抓捕奥尔良公爵。
相对而言,政变的牺牲品,是最为合理的事情,所以他们一定是政变的牺牲品。
法官们挣扎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按照夏尔的建议宣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