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没有喂他,而是直接端起了酒杯,送到了她自己的唇边。 然后扬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大口。 傅景行蹙眉,心中再有火,看着苏皖这么作贱自己,还是忍不住皱眉。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刚没了孩子,才满一个月几天? 居然就喝酒,还喝那么大一口! 一个做错事的人,一个那么无情的人,她居然还生气? 女人都那么无理取闹吗? 傅景行越想越生气,这个女人没心,他却忍不住管着她! 当即,准备伸手把苏皖手里的酒杯夺下不准备她喝! 然而,他刚一伸手,苏皖就转身,握住了他伸过去的那只手握在手里。 接着,很自然的投入他的怀抱,一手握住他的那只手,一手搂住他的胳膊,唇抿了下去。 两唇相触,她的嘴里带着酒香。 那酒没喝下,她就这么喂了过来。 今晚的酒是路易十三,年份也很好。 本就醇香甘冽,经过她的唇送过来,带着她的气息,更是香醇无比,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他心中的怒火和对她的愤怒,像是瞬间被封印了一般。 他将那酒全都咽下,尚且还不满足,伸手反客为主,摄取她嘴里的芬芳,一时间不舍得分开。 然而,苏皖却很快的推开了他,迷蒙着双眼看着他,神态中却带着清明,声音低哑道:“林先生,我的酒喂的还好吗?” 看着苏皖眼神里的冷静,傅景行那被封印的怒火一点点的清醒过来。 一双眼瞳冷冷睨着苏皖:“苏小姐真是清醒,我自愧不如。” 苏皖眸光眯了迷,睨着傅景行,没说话。 她看向刘明玥:“看到了吗?除了我,没人可以这样给他喂酒,以后记住了,不管他跟你说什么,除非我不在这个北城了,不然……你没这个机会。” 刘明玥咬牙看着苏皖,脸上带着愤怒和不甘心,却又不敢如何。 傅景行在旁边看着,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又能说什么? 岂非自讨无趣,自讨羞辱吗? 刘明玥深深吸气,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这,这是……”刚才帮刘明玥说话的那个供应商看苏皖动作那么大胆,可傅景行没有生气,旁边几个傅景行的朋友似乎也没惊讶,反而看好戏一般。 他心里才开始不安。 “林总,这位是……是你的?她,她不是服务员吗?”那供应商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傅景行沉着脸,一言不发,显然没有要回答那供应商 的意思。 那供应商吞了口唾沫,沉着脸,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苏皖看着傅景行:“林总满意吗?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傅景行皱眉,看着她一副质问的语气,赌气道:“苏小姐玩的这么开,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只能佩服苏小姐,心中无爱,自己也不会受伤害!这酒,苏小姐喂的,也很特别!” 听着傅景行阴阳怪气的话,苏皖觉得奇怪。 这男人…… 什么意思? 他做错事,他还有理? 这是知道程安安跟自己说了真相,破罐子破摔了? 苏皖深深吸气,睨了傅景行两眼,直言了当:“所以,你去见程安安了?” “是,也见了苏钟灵!”傅景行冷哼。 “那又怎么样?你是觉得这话能气我吗?”苏皖这下真生气了。 傅景行见她态度那么差,仿佛完全不怕自己知道真相一般,挑眉:“苏皖,你是真觉得我非你不可吗?” 两人想法不同,不同真相,又都在赌气,此刻说的牛肉不对马嘴,却都更生气。 苏皖听了傅景行的话,微微愣了愣,看了一眼周围,最后睨了刘明玥一眼,冷笑着对傅景行道:“当然不是,林总的选择那么多,我 又算什么?不过是林总一个玩物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慢慢玩!” 苏皖简直要气炸了! 她都已经主动做到这个地步,也已经说服自己想听一听傅景行的难处,可看看他的苦衷。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等,等着他恰当的时机告诉自己真相。 甚至来之前还想,也许他有苦衷,不知道她应知道真相,所以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 她甚至觉得,傅景行也许是太在乎她了,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才迟迟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