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种真切而又真实的声音。 像是风雪吹过的声音,又像是有人说话的笑声,还有倒水的声音,似乎还有人说话。 她的窗外,就是院子。 就好像以往的无数次,她在里面睡懒觉、午睡。 哥哥和爷爷,就在院子外面烹茶聊大事。 她的心噗通噗通的跳。 手臂上自己拧的那个位置还在痛,她拧的太狠了。 然而,她还是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怎么会回来了。 哥哥没事了吗? 不然,她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 记忆最后一幕,是哥哥跟傅景行鼻青脸肿的站在那个密室的门口,仿佛随时都会动手。 窗户是老旧的木门。 滋啦一声,窗户被推开了。 木的窗户发出声音,院子里,两个男人都侧头,看向她。 外面的院子已经被白雪覆盖,只有亭子那边没有风雪。 亭子里有围炉,烧着碳火。 爷爷跟哥哥正围坐在椅子旁边,身上都披着厚厚的黑裘大衣。 圆石凳和桌面上,也铺着虎皮。 那桌子上的虎皮是白色的,她记得,是哥哥12岁那年猎到的,一直用到现在。 多余的一些皮料,给她做 了一套非常漂亮的帽子手套和围脖。 “丫头,你醒啦?”爷爷站起来,看到苏皖满脸温和的笑意:“快披上外套,别出来,我让你哥哥把茶端进去,你不能受寒,先把窗户关了。” 爷爷说着,就站了起来,朝她院子的门口方向而去。 景丰和哥哥的另一个侍卫站在围墙的角落里,等爷爷一站起来,就走过来,帮着南宫恒一起端茶水。 苏皖嘴唇蠕动了几下,想问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这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没有做梦吗? 苏皖不敢置信的吞了口唾沫,满脸惊讶之色。 “让你披外套,怎么不听话?听竹,去给小姐披上衣服,窗户管好,到外面客厅来。”南宫恒蹙眉,看了苏皖一眼。 他话音落下,立刻有个妙龄少女应了一声:“唉,我这就去。” 苏皖的房门有人敲响,听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毛衣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件藕荷色的薄羊毛长开衫,披在苏皖的身上:“小姐,穿上吧。” 听竹是终南山伺候爷爷老人的孙女,父母早亡,后面就被分配伺候苏皖,苏皖不在的时候,她也很轻松。 苏皖愣愣的伸手穿好衣服,听竹已经把窗户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