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扬起眉头,挑了一下眉梢:“认不出我了?” 许秋言再次质疑的上下打量她:“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如果不是刚才那通电话加上苏皖的声音,他真的完全不敢相信! 苏皖拍了拍旁边沙发的位置:“坐过来。” 许秋言立刻依言,乖乖的坐了下来。 但还是抑制不住脸上的激动:“皖皖,你……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苏皖道:“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 许秋言点点头:“你说。” 苏皖神态变得严肃了一些,对许秋言说:“年年的病情出现恶化,需要动手术,但是做手术的话……需要傅景行身上的血液和骨髓,就连他自己的脐带血也不行,所以……我只能回来。” 稍稍一停,她苦涩的说了一句:“但是我又不想让傅景行认出我来,更不想让他知道年年的存在,所以……” 许秋言皱着眉头听完,叹了一口气:“原来如此。年年的病……” “只要我能拿到,年年的手术成功率就很大!”苏皖正色说道。 许秋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年年呢?” “跟我一起过来了,不过不会有人 知道的。”苏皖正色说道。 许秋言点点头,叹了一口气:“你也太累了,你其实可以直接跟傅景行说,孩子……他也抢不走,有我和你哥,你怕什么呢?” 苏皖摇摇头:“我只是不想麻烦,各自安好,不要再有纠葛最好了。” 许秋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你在他身边,他没认出你?” 苏皖道:“我公司里有变装和声优,他们教过我一些技巧,傅景行发现不了。” 苏皖这句话,也刻意压着嗓子说的,许秋言意外的看着她:“你真是个小聪明!我也听不出来,认不出来。” 苏皖笑道:“知道我厉害就好。” 许秋言仔细的看了看她:“三个月没见到你,又瘦了一些,不过……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苏皖皱了下眉头:“我现在的身份是傅景行手下一个小职员,为了接近他……我还当上了他的家政。” “所以我现在没身份没地位……所以刚才被狗咬了,我好累!” 许秋言故作夸张的看着她:“哎哟我好心疼,来,哥的肩膀借你靠一靠!” 苏皖刚一靠下去,就听到身后有人惊呼:“贱人,你勾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