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佳云拉着华子良,又向玉米地深处走了几步,按着他蹲下,附耳低声说道: “被老不死的看见,肯定说我们不干净。傻子你知道吧,这老东西不是人,打我的主意,整天就想抓我的把柄!” 华子良想起来了。 柳佳云的丈夫常年不在家,她公公武大勇,就对儿媳有了坏心思。 去年的时候,武大勇藏在床底下,趁着柳佳云洗澡的时候窜出来,要做禽兽之事。 没想到柳佳云强悍,拼死挣脱,用鞋底猛抽老公公,追着武大勇满村里跑,弄得武大勇灰头土脸不能做人。 这件事,可是花溪村去年的十大新闻之一。 想到这里,华子良觉得,柳嫂子也不容易。 摊上了这么一个不顾人伦的公爹! 柳佳云按着华子良不敢放手,盯着前面的小路,低声道: “你千万别出去,被老不死的看见,我们俩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倒是不怕,就怕你坏了名声,以后找不到老婆。” 华子良被柳佳云半搂着,后背上暖洋洋的,有些心猿意马,也低声说道: “柳嫂子,你、你身上的东西,压住我了……” 柳佳云扭了扭腰,却依旧压着华子良。 华子良被这样亲密接触,更有些心里乱乱的。 这时候,武大勇已经缓步走了过来,站在田头的小路上,东张西望。 华子良很紧张,心跳加速。 柳佳云抱着华子良的脖子,在他耳边轻笑:“别怕,老东西耳聋眼花的,看不见我们。” 这是一片早玉米地,玉米已经有大半人高了。 躲在玉米丛中,的确不容易被发现。 华子良可不敢大意,透过玉米丛,盯着武大勇。 武大勇就站在正前方的小路上不走了,迎着月亮左右扫视,嘴里骂道: “柳佳云这个小骚狐狸,也不知道去找哪个野男人过瘾。被老子抓住你,就剥了你的衣服,拉着你在村里游街……” 果然,他是来抓儿媳妇把柄的。 柳佳云也听见了,气得浑身发抖,咬牙低声骂道:“老畜生,我就在这里找野男人过瘾,你有本事咬我?” 野男人是我吗?华子良觉得很无辜。 啥也没干啊,免费帮着柳嫂子治病,贴了一卷透明胶布,现在莫名其妙惹了一身骚! 武大勇继续恶毒咒骂,一边撩起衣服,站在田埂上尿了起来。 柳佳云低声骂道:“老畜生,迟早把你那玩意割了喂狗!” 华子良不敢动,和柳佳云蜷缩在一起,默默地等着。 好半天,武大勇尿完了,又点了一根烟,这才继续向前晃荡而去。 柳佳云还是不敢走,和华子良脸贴着脸,呼吸忽然粗重起来。 “柳嫂子,你怎么了?”华子良低声问道。 “我……有些难受……” “难受?为什么难受?”华子良不解。 “傻子,你真是傻子。” 柳佳云在华子良的腰上轻轻一掐,低声说道:“你要不是傻子,该多好啊。” “我现在不傻了。” 华子良一笑,挣脱了柳佳云,起身说道:“你赶紧回去吧柳嫂子,你公公向前面去了,现在是好机会。” 柳佳云瞪了华子良一眼,叹口气而去。 华子良不理解,为什么柳嫂子要瞪眼? 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 华子良浑身燥热,又去后院里洗澡冲凉,这才上床睡觉。 睡着不久,华子良却做了一个梦,梦中又回到了村头的玉米地,和柳嫂子在一起,亲密无间,然后…… 从梦里醒来,发现衣服脏了,华子良很羞愧。 不应该啊,自己怎么会梦见柳嫂子,还那么不要脸? 看看时间,是凌晨三点。 华子良换了一条四角裤,继续睡觉。 转眼间,鸡叫三遍。 嫂子美娟天没亮就起来了,熬了一锅粥,然后敲了敲子良的房门: “子良,我趁着早上凉快,去锄地了,囡囡还在睡,你起来以后看看她。” 可是华子良睡得很香,根本就没听见。 美娟不由得狐疑,推开门,走到床边来看。 “哎呀……” 看了一眼,美娟不由得脸色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