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等人得了指示,各回各家,各自养伤,一边联系狐朋狗友打听华子良的背景。 花溪村里。 华子良午后睡了一觉,心情不错,在后院里收拾自己采来的药物。 采来的草药晒干之后,大多还要处理一下,储存起来备用。 美娟走来,在对面蹲下,帮着华子良收拾草药,说道:“子良啊,你的手艺真不错,我喝了你配的药,感觉好多了。” 华子良笑道:“嫂子,这不算什么,等我以后开诊所赚了钱,配一些药物,老妈的毛病都可以根治,让她站起来。” 美娟微笑:“你这就吹牛了吧,老妈的病,大医院都没办法。” 华子良一笑,也不多说。 美娟又叹气:“我知道你有本事,现在也不傻了。可是村里人都不相信,我说你要开诊所,大家都笑话你。咱们的诊所生意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业。” 华子良说道:“酒香不怕巷子深,嫂子别急,生意会慢慢好起来的。” 正聊着,前面传来叫门声。 一个焦急的声音大叫:“华子良你会看病吗,快出来救命!” 华子良笑了。 花溪村地方邪,说王八来个鳖! 正愁着没生意,生意自己来了。 “来了来了!” 华子良高叫着,打开了大门。 住在前面一排的罗铁蛋满头大汗,跺脚叫道:“我妹妹二芳上吊寻死了,你能救活吗?” “卧槽,上吊!” 华子良大吃一惊,返身取了银针和药箱,拔腿冲向前面一排。 美娟得知罗二芳上吊,也吃惊不小,跟婆婆打声招呼,锁了门,抱着囡囡去看望。 罗二芳,今年也刚刚十八岁,是花溪村的四大村花之一。 而且前面的罗家,和华子良家,合伙养着一条耕牛,关系也算密切。 一口气奔到罗二芳家里,只看见满屋子人,一个个唉声叹气。 二芳的老爹罗志勇,外号罗铁头,蹲在那儿,瞪着两眼一言不发。 二芳的母亲则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可怜的罗二芳,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脸色如土,呼吸全无。 看样子,都死了半天了。 “都闪开!” 华子良一声大喝,扑过去放下药箱,一边检查罗二芳的鼻息心跳,一边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别哭,快说!” “没用,救不活了。” 罗志勇罗铁头叹气,说道:“午睡起来,才知道这死丫头上吊了,放下来的时候,就没了气。” 乡下重男轻女,而罗志勇又是个愣头青,所以,即便是死了女儿,他也不说伤心话! “还没救,怎么知道救不活?” 华子良瞪眼,又问道:“大小便有没有出来?” 罗铁头一愣,摇头道:“不知道……” “男子回避,我来检查一下!”华子良叫道。 在场的男子们,一起退到后院。 但是大家都没走,在这里等着,一者想看看罗二芳会不会救活,二者也想看看华子良怎么救人。 二芳的母亲揭开罗二芳的衣服,看了一眼叫道:“大小便没出来……” “那还有救!” 华子良来了精神,取出银针,飞快地下针,封住罗二芳 人有九窍,上面七个, 但凡上吊者,只要大小便没出来,都有希望救活。 一旦大小便出来,那就是下窍泄气,回天无力了。 “给我找布带,没有布带的话,把床单撕成布带,快!” 华子良一边给罗二芳扎针,一边有条不紊地吩咐大家:“再抓一只公鸡过来备用,来一个力气大的帮忙!” 众人被华子良的气势震慑,立刻行动起来。 华子良接过布带,从罗二芳的两腿之间穿过,交叉系在肩膀上,死死勒紧,封堵 然后,华子良在罗二芳的头前坐下,两脚抵住她的肩膀,用力扯住她的长发,说道:“过来一个人,像我这样,拉直二芳的脖子,不可松手!” 二芳的哥哥罗铁蛋上前,接替了华子良。 华子良又说道:“找两根细细的管子,酸奶里面的吸管就可以,上两个人,用吸管向二芳的两边耳朵吹气,不要停!” 众人立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