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脉,你的脉象,是七绝脉之中的‘屋漏’脉。” 华子良神色凝重:“所谓屋漏者,只得是脉象短沉,半天一动,就像屋顶漏雨,半天一滴。中医上说,脉如屋残漏下,良久一滴,胃经绝也。也就是胃部经脉出了问题,有了肿块。” 余同光不敢不信,叫道:“舅舅,刚好在医院,我陪你去做个胃镜吧!” 是不是胃癌,一个胃镜清清楚楚,很容易的事。 戚老想了想,终于点头。 “华兄弟,你在这里等我,还是先回去?”余同光又问。 “县城里还有两个病人,我去看看。”华子良一笑,说道:“你舅舅的胃镜结果出来,你晚上再去花溪村,告诉我一声。” 余同光点头,和华子良分道扬镳。 华子良去了医药公司门市部,在汤姐的陪同下,看了马燕子和纹身男孩的治疗进度,指点他们继续用药。 老马和汤姐留饭,却被华子良谢绝。 添购了一些药物,华子良乘坐班车,下午三点才回到花溪镇,走小路回村。 本打算打车回来的,想到嫂子平时的朴素节约,就不敢糟蹋钱了。 却不想余同光后发先至,已经等在门前了。 看见华子良,余同光跳了起来哈哈大笑:“兄弟,你的医术神了,我舅舅真的是胃癌!” “舅舅胃癌,余大哥,你还……这么高兴?” 华子良很不解。 难道戚老胃癌死了,余大哥可以顶职,做一个副局? “不是……” 余同光被这冷笑话噎得不轻,尴尬道:“兄弟,我的意思是你本事大,幸好有你,及时查知我舅舅的毛病,否则拖到晚期,就没得治了。” 华子良这才一笑,招呼余同光进屋:“吃饭了没余大哥?我还没吃,我们喝两杯吧。” 这一路,华子良又渴又饿。 余同光点头:“舅舅胃镜结果出来,我就过来找你,中午也没吃,刚才你嫂子问我,我没好意思,就骗她说吃过了……” 华子良噗地一笑。 美娟闻言而出,笑道:“幸好我留了饭菜,子良,你和余大哥坐着,我给你们端来。” 家里有牛肉啊,中午烧了许多,留了一半给华子良的。 然后,美娟又麻利地炒了一盘鸡蛋一盘花生米。 余同光喝了一杯啤酒,这才将胃镜结果拿给华子良,又感叹道:“兄弟你真是神了,两根手指把脉,比胃镜还清楚!” 华子良仔细看着胃镜报告,然后问道:“医院打算怎么治疗?你舅舅什么想法?” “舅舅的意思,就是让我来请教你个神医啊!” 余同光一笑,从公文包里取出八千块钱,说道:“这是八千块,其中五千,是你上午治疗刀疤脸等人的辛苦费。剩下三千,是我舅舅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华子良也不客气,收了钱,沉吟道: “你舅舅的胃癌,按照西医疗法,肯定要切除,胃部差不多切除一半,会大伤元气。如果让我治疗,用中药和针灸术,将病灶缩小,控制癌细胞扩散。但是,近三年之内,要坚持服药,还要忌口。 总之,不管中医西医,都有利有弊,你们酌情商量吧。” 胃癌是大病,华子良也不想强出头。 如果戚老绝听自己的,忌口,坚持服药,自己也能保他不死。 就怕病人不遵医嘱,病情恶化,反倒连累了自己的名声。 余同光点头,又请教中医治疗的具体流程和细节。 嘟嘟! 正在这时候,两辆轿车和一辆皮卡,野牛一般冲进村来,停在医疗室的门前。 华子良以为来了病人,出门查看。 一个黑大胖子,带着十来个人下了车,叉腰挺肚子,高声叫道:“这是谁开的医疗室,医生在哪?” “在这儿,我是医生。” 华子良迎了过去,打量那些人。 这些人一个个黑着脸,而且浑身酒气,不像病人啊。 “子良!”余同光随后跟了出来,呵呵笑道: “子良不认识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花溪镇的刘镇长,也就是那个……大威预制厂宋老板的舅舅。对了刘镇长,你们怎么来了?” 华子良一听,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宋黑皮的舅舅刘镇长。 宋黑皮之所以无法无天,在花溪镇呼风唤雨,也就是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