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良也大感亲切,只是被樊姐说得很不好意思,脸红了: “樊姐千万别这么说,过去的徒弟,也叫弟徒。师父和徒弟,也像兄弟一样。你祖上和我祖上是师徒关系,我们算是世交姐弟。什么少主,我可不敢当。” 花溪村的傻小子穷光蛋,来到药都,居然成了霸道女总裁口中的少主。 这让华子良好羞涩啊。 “那行,既然祖上的关系在这里,我们也约好了,做一辈子的姐弟!” 樊文秀真的很惊喜,也不换衣服了,不顾形象,在沙发上坐下,拉着华子良的手:“子良,咱们老祖师爷华佗的绝技,你学会了哪些?” 华佗是樊阿的师父,樊文秀称之为老祖师爷,也是可以的。 华子良保持谦虚:“就是针灸术,还有把脉看病,药物知识……反正,乱七八糟的都会一点吧。对了,还有五禽戏。” “挺好挺好。” 樊文秀连连点头,又问起华子良的现状。 华子良也不隐瞒,不吹不黑,将自己和家庭情况说了一遍。 “挺好挺好……”樊文秀又点头,说道: “子良你扶我上楼,我洗澡换衣服,然后让人送钱来。今晚上你别走了,我一定要和你喝一杯,姐弟俩好好亲热一下。” 好好亲热一下? 华子良看看时间,今晚上也是走不成了,笑道:“那今晚上,就要樊姐破费了。” 喝一杯是可以的,但是好好亲热一下嘛,就算了吧。 华子良搀扶着樊文秀,一步一步上了楼。 “子良,你随便坐,冰箱里有饮料,随便喝,我换个衣服。” 樊文秀进了卧室。 华子良在二楼的客厅里参观。 楼上的客厅,也是书房,摆放着许多医疗书籍,大多都是中医学著作。 看来樊文秀是个很爱学习的人,也是个博学的大家。 华子良找了一本本草纲目,很快读了进去。 “好了子良。” 樊文秀换了一套吊带睡衣,开门说道:“你进来吧?” “啊,进来?” 华子良一呆,不知道樊姐什么意思。 这要是真的进去了,还能说得清? “咦,不是你说的,要给我按一按吗?”樊文秀挑眉一笑:“来吧,让姐看看你的技术。” “哦哦……” 华子良点头,放下书本,走进了樊文秀的卧室。 卧室很大,床也很大。 屋里开着空调,顶上一盏暖色大灯,洒下一片暧昧不明的光芒。 樊文秀在床边坐下,问道:“子良,你的推拿需要其他辅助用品吗?” “不需要,我带着一套针灸的银针,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再给你针灸治疗。” 华子良一笑,又迟疑着说道:“不过,针灸的话,樊姐需要把外罩脱了……” “这容易,生病了嘛,就不能讳疾忌医。而且我们是姐弟,也无需避讳。” 樊文秀一笑,大大方方地脱去了睡衣,只留下贴身小衣,在床上俯卧下来。 看得出来,樊文秀对华子良真的非常放心! 第一次见面,就敢把人家大小伙子带回来,还让对方在卧室里给自己推拿。 华子良也有些心跳耳热。 樊姐的年纪,看起来大约三十左右,可是这皮肤这身材,似乎比武照梅还耐看啊。 人家把自己当弟弟,华子良也不能胡思乱想,定定神,上前施展手段。 樊文秀享受着华子良的推拿,一边说道: “我这腰,读书的时候玩体操,肌肉受损,形成了老伤。现在只要剧烈运动,就会疼痛。任何手段,也只能缓解,不能根治。今天被那两个王八蛋扯了一下,现在就像断了一样痛。” 华子良点头,继续推拿:“等会儿我给你把个脉看看。” 樊文秀笑道:“行,姐也想看看兄弟的造诣,跟你学两手。” 十分钟后,华子良停止推拿,给樊文秀把脉。 半晌,华子良松开手:“樊姐,你中气郁结,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这个你也知道啊,真不愧是华佗后裔。” 樊文秀挺震惊的,笑道:“心病还得心药医,没有心药,我的心病是治不好了。子良,你还是说说我的腰吧。” 看来,樊文秀也有难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