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华子良毫不客气,一巴掌抽在丁长琴的屁股上:“起来,往哪儿坐呢?” “你个王八蛋,干嘛这么大力气?” 丁长琴跳起来,揉着被打疼的地方,瞪眼道:“我是病人你不知道,还打我?当心我躺着不起来,让你养我一辈子。” 华子良也瞪眼:“我家的猪圈还空着,你要不要过去躺着?我天天喂你,把你喂到五百斤,卖给杀猪匠钟大爷好不好?” “王八蛋!生儿子没……” 丁长琴想到还要治病,只得忍着。 华子良一笑,又问:“上次跟你说了,每次看病带五百块过来,带了吗?” “你说钱?哎呀不好意思,我早上来得急,忘了……” 戏精开始表演,一脸讨好的笑:“子良你放心,下次一起给你,看病嘛,肯定不能让你吃亏。” 华子良就知道是这样,没好气地指着治疗床:“躺下,把外面衣服去了,里面的小衣服留着。” 丁长琴嘻嘻一笑,脱了裙子躺了下来,又问:“子良,为什么上次要全部脱掉,这次却留着奶罩和蛋兜子?” “上次是第一次,我要全面诊断,辨认穴位。现在第二次,就不需要了。” “明白了,你小子这是小猫上锅台,老路子了。” 华子良懒得废话,立刻开始针灸。 可是丁长琴却继续撩拔,眼神勾勾的:“子良,你还没结婚,给女人看病,也能忍得住?要是忍不住,怎么办?” “你闭嘴行不行?” 华子良继续下针:“当心话太多,嘴上也有疝气!” “我是为你好,怕你憋坏了身体。” 丁长琴嘻嘻一笑,伸手在华子良的后背上摸索:“你上次给我扎针,我看你就不对,有个地方撑起来了,就像裤子里藏着一根老黄瓜……” “丁长琴,你治不治?不治就拉倒,我可不求你。” 华子良真的被逼急了,摔帘子而出:“你先躺着,想好了再叫我,我去外面抽根烟。” 可巧,华子良掀起帘子的时候,村长武大呆一头拱了进来。 “卧槽……” 看见躺在床上的丁长琴,武大呆的眼睛都不转了,直勾勾地看。 “啊,别看!” 丁长琴又来装淑女,捂住了自己眼睛。 旁边就有床单,她不盖上,却捂着眼睛,这不是叫武大呆放心看? 华子良坏笑,“大呆叔,好看吗,你看够了吗?” “特么……” 武大呆脸色一红,退出帘子:“你们在搞什么鬼,大白天的。” “我在看病,丁长琴得了蛋气。” “女人也有蛋气?” 武大呆嘀咕了一句,叫道:“装电话的来了,我来问问你,你家是不是决定装一部。” 华子良点头:“装,我马上就回去。” 武大呆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帘子,恋恋不舍地走了。 华子良继续给丁长琴针灸。 这时候,电信所的施工人员也来了,先给村办公室装电话。 半个小时,华子良结束了丁长琴的治疗,回家等着装电话。 十点多,施工人员把电话线拉了过来,噼里啪啦地装了电话,办了手续。 主机在医疗室,又接了一台分机,放在嫂子美娟的卧室。 这样的话,接打电话都方便。 村里装电话的,还有杀猪匠钟大爷,还有四组的袁慧家里。 美娟看着崭新的电话机,激动不已:“子良,这电话是怎么打的?费钱不?” “不费钱,一分钟三毛吧。” 华子良一笑:“嫂子,我教你打电话。” 拿起话筒,华子良拨通了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是问施工人员的。 “你好,这里是花溪村,我是村长武大保,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里,传来武大呆激动的声音。 花溪普通话,说得还蛮标准的。 其实,电话机上有来电显示,但是武大呆这时候还不会看。 华子良捏着鼻子哑着嗓子,气冲冲地说道:“我是镇上的王书记,武大呆,你又喝酒了吧?赶紧给我滚到镇上来,召开抗旱紧急会议!” “你是王书记?”武大呆吃了一惊,在那边叫道:“是,我马上赶到,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