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丽丽结了婚,天天给你一顶绿帽子,你不就绿了?” “你大爷,二芳才给你戴绿帽子,你看你,头上都冒绿光,老祖坟都冒绿烟……” 平时在人前,人模狗样的两个人。 此刻也跟放牛班没区别。 上午接待了三四个病人,轻轻松松搞定。 十一点半,华子良和刘盛邦骑上摩托,去罗玲家里吃饭。 华子良带了一箱酒和一箱牛奶,又挤兑刘盛邦:“喂,当了村长,可别去人家白吃,带点烟酒。” 刘盛邦无奈,也买了一箱酒,翻白眼道:“吃你大姨子一口,你就心疼了?” “你看你,满口流氓话,像个村长吗?” 华子良瞪眼:“草庙村找个猴子当村长,都比你好。” 一路骂着,来到罗玲门前。 家里已经酒菜飘香。 除了村里的老校长,还有生产队长。 华子良和刘盛邦加入,那更是高朋满座。 “来就来嘛,带酒干什么?子良快坐,刘村长快坐。” 罗玲满脸笑容,如春风一般和煦。 互相介绍认识后,大家开始喝酒。 罗玲的丈夫也不在家,常年出门打工。 家里只有两个孩子,和罗玲一起过日子。公公婆婆和罗玲不和睦,在大儿子家里过活,老死不相往来。 边喝边聊,气氛很愉快。 一个小时后,酒宴结束,刘盛邦大醉,撇下华子良,搂着生产队长,商量致富大计去了。 老校长也告辞。 “子良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罗玲扯住了正要告辞的华子良。 华子良只得留下,喝茶等着。 罗玲给了两个孩子五块钱,打发他们去玩,然后带着华子良来到后面安静的厢房。 厢房里有一张床,是罗玲儿子的。 华子良看看小屋,心里打鼓。 把自己带进房间干嘛呀,孤男寡女的? “坐吧子良。” 罗玲拉着华子良在床边坐下,问道:“你和二芳,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中午,罗玲也喝了不少酒。 脸色红红的,像是半熟的苹果。 成熟,慵懒,全身上下,都有一种迷人的母性之美。 “我和二芳……挺好的。” 华子良也不好说啥,讪笑道:“罗大叔说,现在不定亲,等年后再说。所以我和二芳……接触也不深吧。” “接触不深?” 罗玲噗地一笑,附耳低声说道:“我昨天回家,二芳跟我说,你们已经在一起好过了,都好几次了,你还瞒着我?” 华子良脸红:“怎么二芳什么都说呀。” “我是她姐姐,她当然跟我说。”罗玲搭着华子良的肩膀,笑道: “子良你是男子汉,还不如二芳放得开。你们现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怕什么?这年头,和我们那时候又不一样了。就算十年前,已经定了亲的小情侣,还不是偷偷摸摸在一起?” 华子良嘿嘿干笑:“玲玲姐说的对……” “不过,你和二芳注意点,千万不要未婚先孕。” “玲玲姐放心,我会注意的。” “那就好。”罗玲微笑: “对了子良,我的腰……还没好干净,你再给我调理一下吧,马上割稻子了,身体不调理好,这稻子我收不回来。” “好啊玲玲姐,我帮你按一按,再针灸治疗一下。” 华子良很关心。 亲戚嘛,大姨姐嘛,可不敢得罪! “那你等一下,我把大屋的后门锁起来,别人就进不来院子了……” 罗玲一笑,去锁后门。 华子良也取来了药箱。 锁好后门,院子里的厢房,就与世隔绝了。 这样也好,免得被人看见了说闲话。 回到厢房,罗玲去了身上的外罩,躺在小床上,接受华子良的按压治疗。 华子良很用心,几乎拿出来全部的本事。 就是喝了酒,有些…… “子良,我是不是很老了?” 罗玲接受治疗,一边问道。 “哪有啊玲玲姐,你很年轻,皮肤和二芳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