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觉到了别扭,一扭腰,坐在了华子良的腿上。 这回果然方便多了,就是挤在一起,这姿势,难免让华子良有些心猿意马,身上热烘烘的。 “哎呀,难受啊。”蔡新美哼哼唧唧,扭来扭去。 华子良从后面环住蔡新美的腰,两手摸索穴道,缓缓按压:“蔡姐,这样舒服些吗?” “好一些了,你继续,不要停……” 蔡新美又扭了扭屁股,把裙子后摆提了上来。 “蔡姐,裙子啊……” “裙子新买的,我怕压皱了,提起来方便一些。” “可是我……” 华子良有些难受啊。 这时候是农历九月,天气不冷不热,蔡姐身上除了裙子,也就贴身小衣服了。 “子良,你很热吧。” 蔡姐扭头一笑:“如果很热,就别穿这么多衣服了。或者,透透气啊。” “你别说,还真的要透透气。” 华子良身上燥热,把自己这边的窗户,拉开了一条缝。 舒服多了。 偏偏前方在修路,路面颠簸,又有井盖需要绕行。 大奔开得歪歪扭扭,就像一个醉汉。 “卧槽,怎么这路……这么颠簸?” 蔡新美起伏摇晃,神色痛苦:“子良……你抱紧我,我快、快不行了,好难受……” “蔡姐,你想一些愉快的事,分散注意力,就不难受了。” 华子良继续照顾蔡新美,一边岔开话题:“蔡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叫桃源口,再向前去,就是黄龙府,直捣黄龙的故事,听说过没有?” “我知道……现在,过了桃源口了……” “是的,这边风景最好,有小河还有瀑布。” “黄龙府的风景,是不是更好?” 蔡姐擦了擦汗:“好奇怪啊子良,分散注意力,真的舒服多了。” “那就继续分散啊,不要停。哎呀,卧槽……要、要我命了!” 大奔从井盖上驶过,猛地一颠。 蔡姐被抛起来,又重重坐下。 酸爽啊。 “蔡姐,稳着点,路面不平,车速太快,就这样的……” 华子良急忙扶住蔡新美,又对前面说道:“国浩,慢点开。” 车速降了下来。 可是路况越来越糟糕,颠簸不停。 好在路上的风景很美,蔡新美和华子良醉心于一路上的美景,便不在乎这些颠簸了。 四十分钟后,终于告别了这段颠簸路面。 这番折腾啊,酸爽到了骨子里! 蔡新美已经虚脱了,拿纸巾擦了擦汗,死蛇一般靠在华子良的身上:“老弟别动,让我睡一会儿……” 华子良也很累,拥着蔡新美:“睡吧睡吧,我也困一会儿,昨夜里没睡好。” “老弟,咱们以后,也算是一起睡过觉了……放心吧,老姐以后会疼你的。” “在车上……一起打瞌睡,也算一起睡觉?” 华子良叫苦:“蔡姐你别乱说,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可不要坏我名声。” “你这孩子,真的太不懂事……” 蔡姐嘟囔一句,昏昏睡去。 长途跋涉,横穿半个皖省,四个小时后,来到皖北某地的一个小镇。 大家下了车,入住当地安排好的小旅馆。 旅馆太小,房间不够,两三个人挤一间。 华子良和张镇长,还有田国浩,被安排在一间房里。 然后,一起去吃午饭。 煤矿老板根本就没露面,只是派了一个美女助理,连同当地相关部门,协商赔偿和善后事宜。 矿难者的遗体,都在殡仪馆。 但是赔偿协议签订之前,却拒绝亲属瞻仰遗容。 第一次谈判,在下午四点,小旅馆的大厅里。 煤矿派来的美女助理,据说也是煤矿老板的小三,大约二十五六岁,都叫她谭经理。 谭经理一脸高冷,全程冷冰冰的,没有丝毫同情和愧疚。 眼神里,全都是对乡下人的蔑视! 仿佛这些人都是乞丐,来跟她讨钱的! 情况通报结束,谭经理冷冷说道:“根据统一规定,赔付标准是每人十一万。大家没问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