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细节处不乏小心机。
比如腰部,就缀了一圈珍珠,随着她舞动,那圈珍珠就在她小蛮腰上上下起伏,莫名就透着股说不清的诱惑。
掉一颗珍珠这种事,在一般电影里,都不算大事,但在牟三扬眼里,这就是一处无法忽视的瑕疵!
服装师小跑着过来,拿出备用珍珠给她缝起来。
倪冰砚算是见识了,为何以前会有人因为跟着牟三扬拍戏而崩溃。
珍珠缝好了,她调整好状态,又开始随着音乐声翩翩起舞
跳的时候,她满心都是这次别再整幺蛾子了,她不累,台下的乐器老师们都该累了。
结果这次拍完,他又嫌倪冰砚走位不够完美,不能让摄像机拍下她最美的一面。
还想着只跳一两次就过关,真是太年轻了,不够了解这导演。
这一场戏,倪冰砚从夜幕降临,一直拍到十二点,台下奏乐的老师们都喊腮帮子痛了,牟三扬才皱着眉喊了声:
“今天先收工,明天再接着拍。”
竟是对今天拍的这些还不满意。
难怪别人拍一部电影,只要一两个月就能杀青,他初步定下六个月,还不敢保证工期。
时间都去哪儿了?
在导演一次又一次的精益求精里了。
倪冰砚跳得两腿发软,回到住处,端木梨赶紧给她踩腿,不然明天别说跳舞了,怕是走路都难!
“一上来就这么勐,有点吃不消,哎!好歹找一场简单点的戏拍啊!”
倪冰砚咬着牙等端木梨踩完腿,才松了口气。
“牟导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脑子里电影说不定都演上了,他拍戏要按自己的顺序拍的,你还是别说这些了,传出去他该不高兴了。”
倪冰砚重重的叹了口气,趴在床上。
“算了,反正都是要拍的,早拍晚拍都一样。哎!我倒要看看,他想要什么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