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国电竞部长说:“我和国电竞的确达成协议,在这份协议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和a国电竞进行比赛。我本以为这件事情小菜一碟,国电竞只是因为顾虑名誉所以不方便直接做,但我没想到a国电竞的实力竟然这么强。a国电竞在这次事件里表现出的实力,我甚至觉得他挑战国电竞的资格!现如今,y国电竞正遭受巨大的损失,因此我希望你可以出面解决这件事情,以你的电竞水平和影响力,我相信你能够做到。“.. 奥尔瑟雅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国电竞提醒你来找我。这不觉得这又是国电竞规避风险和试探a国电竞的手段吗?国电竞希望用我的能力替y国电竞解决这件事情,这样国电竞就可以不用参与这件事情。国电竞希望以我的能力试探a国电竞的实力,这样国电竞就可以不用亲自出手。” 听到这里,y国电竞部长脸色一暗,他没想到国电竞竟然有这么多的想法。听了奥尔瑟雅的分析后,他觉得奥尔瑟雅说的极有道理。 y国电竞部长问奥尔瑟雅:“你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奥尔瑟雅说:“你与其浪费时间去问一个局外人,为什么不去问始作俑者?” y国电竞部长听懂了奥尔瑟雅的意思,让他去找国电竞解决这件事情。 y国电竞部长说出他内心的顾虑:“就算国电竞愿意出面解决这件事情,那也是国电竞的力量,而不是y国电竞的力量。要是想保住y国电竞的地位,就必须使用y国电竞的力量。你是y国电竞成员,最适合做这件事情。” 奥尔瑟雅说:“你还把我当做电竞天才?就算是电竞天才,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现在的电竞天才是蕾贝卡。” y国电竞部长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他现在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因为利益,所以对a国电竞发起挑战,因此奥尔瑟雅不会参与。如果这件事情不存在利益,而是a国电竞对付y国电竞,这种情况下奥尔瑟雅会出手,但实际情况不是这种。 y国电竞问奥尔瑟雅:“你怎么看待a国电竞?” y国电竞万万没想到a国电竞竟然有这么强的实力,他想借用奥尔瑟雅的眼光来了解这件事情。 奥尔瑟雅说:“我怎么看待a国电竞不重要,因为我不是y国电竞部长,重要的是你怎么看待a国电竞,你是y国电竞部长,你的决定影响着y国电竞的未来。” y国电竞部长说:“我承认,我在这件事情上犯了巨大的错误,眼下最重要的是弥补错误。要是a国电竞队y国电竞发起全面挑战,绝对能够有机会取代y国电竞的地位。还希望你能看在y国电竞的份上提供帮助。” 奥尔瑟雅说:“这次的事情不是我个人能够解决的,也不是y国电竞的力量能够解决的。如果说你希望我看在y国电竞的份上做些什么,我只能劝你一句话,弃车保帅。” y国电竞部长一愣:“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挽回的想法,让a国电竞小队带着胜利离开?” 奥尔瑟雅没有说话,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如果y国电竞相信她的话,那她不需要再说第二遍,如果y国电竞部长不相信她的话,她是再多也没用。 y国电竞部长脸色凝重的说:“要是让a国电竞小队带着胜利从y国电竞离开,就算a国电竞接下来没有对y国电竞发起全面进攻,y国电竞在表面上仍然是世界排名第二,但从实际来说,世界电竞领域将不会认可y国电竞是世界排名第二。这是我身为y国电竞部长无法接受的事情!” 奥尔瑟雅说:“从a国电竞表现出的力量来看,绝对不是短时间积累而成,必然是积累很多年。你觉得a国电竞积累这么多年,目标是什么?难道是排名第二的y国电竞?如果你听我明白我说的这句话,那你就能够清楚的知道,a国电竞的目标不是y国电竞。如今,a国电竞在y国电竞的身上已经完全得到他想要的,这种情况下,只要a国电竞不纠缠,a国电竞不会穷追猛打,因为a国电竞的真正目标不是y国电竞。” y国电竞部长说:“就算a国电竞不会穷追猛打,可是y国电竞在这件事情上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奥尔瑟雅说:“y国电竞的损失已经是必然的事情,无法改变。能够改变的,便是以此弃车保帅。现在的情况,y国电竞没有任何主动权。要是y国电竞认输,a国电竞就会转移目标,这种情胯下y国电竞就可以掌握主动权。” y国电竞部长说:“你的意思是,a国电竞接下来还会有大动作?” 奥尔瑟雅平淡的说:“要是我没猜错,世界电竞领域的格局将会因此而重新洗牌。到那个时候,实际上名不副实的y国电竞很难保住排名第二的地位,倒不如学习a国电竞,先不在乎排名,而是暗中积攒力量,等到有真正力量的时候再去争夺排名。在此之前,如果盲目争夺排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