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确实是个思路,是谁告诉你的?”
随后又立刻自问自答:“算了,猜也知道。”
蒋钧行忽略了对方的调侃:“我想要将自己的神识凭在这只纸鹤上,应当怎么做?”
“……你认真的?”
张飞鹤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原本这就是随心而动的术法,借着一口真气来让纸鹤随自己心意,如果只是这点联系的话,纸鹤损毁对于施术者本人的损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倘若你要将更重的东西附在这纸上,纸鹤游隼所带来的代价也要大得多。”
“这点你可要考虑清楚。”
“我考虑过。”
蒋钧行言简意赅地点头:“如此便好。”
“你……哎!”
张飞鹤看着对方的表情,夸张叹气:“我早知道你坐不住,只是没猜到竟然连十二个时辰都没坚持下来——也罢,修行的年头长一些,总比刚入门没多久的青瓜容易明事。”
他从蒋钧行的手中取过那只纸鹤,重新展开之后,又用灵气划破对方的食指,借了一点血在纸面上重新描画。
“这样可以让你的神识潜进去一段时间,切记每隔一个时辰就要中断休息一会儿。”
张飞鹤说:“而且由于你的视觉被连在了纸鹤上,停在霞山的本体最好用上这个……”
他从乾坤袖当中翻来翻去,最后找出来一条上面描着暗金色花纹的布带:“拿去遮眼睛,不然的话容易头痛。”
蒋钧行点头,又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
“我这纸鹤飞不起来,还得你用术法将我送过去。”
“噢,这不成问题,送个活人非得摇光仙人不可,送张纸倒是轻轻松松。”
张飞鹤点头,随口回答。
“还有一件事。”
“……又怎么了?”
“你消息要灵通些,知不知道凡间有种叫做鲜花饼的吃食?如果知道的话,应当去哪里买,或者怎么做?我曾经听师妹提过一次……”
张飞鹤食指和中指并拢,按住眉心:“住口!”
他说:“你把我念咒的思路都打乱了!”
蒋钧行:“……”
他满脸谴责地看着对方。
自己说的话显然是没问题的,而师妹的介绍显然也毫无毛病,那么最大的问题显然就是师兄本身,还是因为他实力贫弱,才总会出这种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