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秋,你可别觉得我们欺负你,你们家不过一共三口人,如何用得到这么多药材?我婆娘还在板床上躺着起不来呢,你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瞧瞧,这是人说的话?自家婆娘要死了,就来抢人家婆娘的东西。
赵灵秋都给气笑了:“想要药材可以,前提是你们打得过我。”
几个男人相视一笑,高兴的不得了,他们就等着赵灵秋这句话呢,这荒山野岭的,真要死了一个人,连菩萨也找不到。
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平日里就听自家婆娘说这赵灵秋厉害的很,今日他们专门带了刀,他们不信赵灵秋一个弱女子能干过四个带着刀的男人。
他们不但要抢了她的药材,还要将她先奸后杀!
这赵灵秋无论模样,还是身段,都是上乘,可比自家婆娘漂亮太多太多,他们早就忍不住了,完事儿后,再将这婆娘扔到崖底下,直接来个死无对证。
男人们脸上猥琐的笑容逐渐扩大,一步步逼近看似柔弱的赵灵秋。
谁料,赵灵秋率先出手,一记扫堂腿便直接撩翻一个在地。
紧接着,一个旋身,赵灵秋的长发便扇到了对方的脸上,再一记重拳打过去,又干翻一个。
剩下两个这才连忙将腰间的匕首拿出来,还没等他们握稳,赵灵秋的攻击便到了跟前儿,直接左右手开弓,握着两人的后脑勺猛的一撞,最后两个也被她轻松的干掉了。
赵灵秋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她继续将小而有力的拳头落在这四个男人身上,直到将他们打的毫无战斗力,这才作罢。
完事儿还不忘撂下一句侮辱:“真菜,姑奶奶我连匕首都没对你们使出来呢。”
有了这四个前车之鉴,再没有人敢去打赵灵秋的主意。
赵灵秋采药采的很顺利,甚至还找到了许多可食用的蘑菇,满载而归的回了家。
一直焦急等待的季彦青,在看到携带着鼓鼓囊囊布袋的赵灵秋时,原本就因生病而体力不支的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头就在床上深深的睡了过去。
刀疤的身体比较强壮,虽然也感染了瘟疫,可却还能下地干活,他接过赵灵秋的药材在一旁清洗,小长安也在旁边尽可能的帮忙,很快,他们这儿的窝棚便传出了一股子药香味儿。
当这股药香味儿传到了老虔婆季老太的鼻子里时,又是好一阵闹腾。
“季二家的,是药三分毒,我这二儿子从小就是药罐子,你可不能拿太多给他吃,小心到时候瘟疫虽然治好了,可却反倒落了个病根儿,你不如先倒一碗给我,我让我家大儿先替你尝尝,这万一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好应对不是?”
季老太杵着拐杖,一双浑浊的眼睛滴溜溜的瞅着那正在灶台上煮着的药罐子,赵灵秋连一个眼神儿都懒得分给她。
“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药材?万一在山上挖错了,这锅药岂不是成了毒药?我也是没了办法,我那大儿现在倒床不起,我想着与其让他等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季二家的,你看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就倒一碗给我吧。”
说罢,就要伸手去端赵灵秋刚倒好的药,赵灵秋可懒得给她面子,直接一个烧火棍便打在了季老太的手背上。
“哎唷!哎唷喂!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你真是个油盐不进的四季豆,我当初怎么就同意娶了你这么个东西进门……”
赵灵秋又是一个烧火棍打过去,季老太这下不敢吱声了。
“想要救你大儿子,就拿一袋白面过来换,只能换一碗药。”
“你……你这是明抢啊!一袋白面换一碗药!亏你说得出口!老婆子我还没找你算那天晚上的账呢!”
“那天晚上你家养的那个刀疤男,可是撒了好大一泡黄尿在我的白面里!你先把那筐白面还给我!”
季老太说完便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开始了她那老一套撒泼打滚的陋习,奈何赵灵秋定力极好,根本就不被她所影响。
季老太看这招效果不如从前,主要是大部分的人都被瘟疫感染了,根本就没空过来看热闹,季老太便加大了音量,喋喋不休的一直重复着“还我白面,还我白面”四个大字,活像有啥天大冤屈似的。
一直蹲在下方烧火的刀疤男终于忍无可忍,他“唰”的一下站起身来,脸上的刀疤搭配上他凶恶的表情,强壮的身体直接高出了季老太好几个头,还未开口便吓得季老太后退了好几大步。
“老太太,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把你背出去,你早就死在那洪水里了,你还应该给我一筐白面用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呢!哪有反过来欺负恩人的道理?!”.
欺软怕硬的季老太此时忍不住地哆嗦着,哪里还有先前欺负赵灵秋的模样。
她嘴巴嗫嚅了两下,想到一直高烧不退的大儿子,这白面再精贵肯定也没人命值钱,加上这小贱妇跟前儿又有个壮如牛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