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要抓走赵灵秋,更要接着赵灵秋的罪名最好把张老板也一并抓了,他好接收他们的一切。
衙役站在村口,冲着里面嚣张大吼,“安家寨的村民都给我出来!私藏朝廷要犯,你们都是要被砍脑袋的!”
赵灵秋和村民听到动静,纷纷走出来。
季彦青和和向嘉茗没见过王老板,但是护院去调查的时候见过,悄悄凑到向嘉茗身边,低声说,“为首那人就是王俭,不让卖给赵小娘子东西的人。”
听到这话,季彦青和向嘉茗脸都黑了,浑身煞气。
里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看着眼前这么大的阵仗,心里一紧。
不过,逃荒这一路,他们见识的人和事儿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很快冷静下来,“不知官爷有何公务?”
王俭嚣张跋扈问:“谁是你们这儿管事的?让管事的跟我说!”
他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两道阴鸷的目光。
他一脸凶残看过去,在看见季彦青和向嘉茗的时候,狠狠愣住了。
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被他的气势碾压的甚至想逃。
但是,他很快镇定下来,他可是带了一众衙役过来,他们又能把他怎么样?
何况,真要有本事,还一路逃荒,躲在这里?
想清楚这些,王俭又嚣张了,“管事的滚出来,聋了?”
里正刚想说话,季彦青冰冷道,“我是,你一个普通商人带着衙役来安家寨意欲何为?”
季彦青之所以自己站出来,一是,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跟这种无赖说话,二是里正年纪大了,怕他出事。
至于向嘉茗,身份更不方便暴露。
王俭看向季彦青,见他拿着拐杖,可是浑身上下透着股威严,他被吓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我媳妇。”季彦青眯紧了眸子,声音恍若冻结的寒冰,“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俭面目狰狞:“你说我问这个做什么?就是这个女人,还有你吧?你们夫妻二人谋害朝廷命官,杀了平南县令,畏罪潜逃,该如何处置?”
季彦青冷笑:“你可有人证物证说我们杀了屏南县令?”
“证据?证据在县衙,你们跟我走!我劝你们乖乖听话,要不然今日你们全村的忌日!”
王俭蛮横霸道惯了,认定谁都不敢惹他,弄死个人跟玩儿似的,更没少干强抢民女的事情。
“是谁的忌日可不好说。”向嘉茗突然出声,盯着王俭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当着你们面奸杀了这个女人,再把你们全村烧个……啊!”
不等他说完话,向嘉茗大牛已经冲过来狠狠踹他一脚,“找死!我们赵小娘子也是你配玷污的!”
“你、你们要造反?来人,给我上!”王俭气疯了,指挥身后一干人等开打。
季彦青眯紧眸子,嘱咐向嘉茗的人,“别弄死,卸个胳膊卸个腿就行,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敢出口羞辱他娘子,他让这些有来无回。
向嘉茗点头。
护院冲过去,几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衙役撂倒了,卸胳膊卸腿更是不在话下。
瞬间村子里传出惨叫声。
村民们见这些衙役被揍的动不了,一群人冲过去拳打脚踢,衙役惨叫的更厉害。
赵灵秋一直被护在大伙儿身后,保护的好好的。
似乎有些东西跟先前不一样了。
“向公子,砍我一刀。”季彦青突然开口。
被卸了腿的王俭听到这声音,人都蒙了,这是什么路数?
靠!不会要玩嫁祸吧?
“我告诉你们!你们都是朝廷要犯,嫁祸这招行不通!”王俭抱着腿痛苦哀嚎。
向嘉茗很快就知道季彦青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下不了手啊。
赵灵秋在旁边瞧着,这怎么砍?
他马上把砍刀交给老者:“你来。”
老者想哭,这种事情能不能不要找他?季公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要是哪天真跟自家主子并肩战斗,他很危险啊。
但是主子的命令又不能不听。
他只能收紧力道,轻轻砍了一刀,可即便是轻轻一刀,季彦青后背也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王俭傻眼了,怎么来真的?
他有种预感,好像要大祸临头了。
不等他想清楚,季彦青便好心告诉他,“王老板,你知道谋害小三元是什么下场?想必巡抚大人很快就知道了,倒是你跟县令可要好好解释了。”
王俭脸色瞬间惨白,惊恐道,“你、你说什么?”
“还有,屏南县令是贪污受贿,被当地人引狼入室给咬死了,这事儿朝廷已经结案了,哪来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