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那人又一次提醒着:“这几位大人不管是怎么死的,殿下有数就好。”
向嘉茗甚至一僵,诧异的看着那人,随后走了进去。
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疲惫,单手抬起捏了捏眉心。
“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睁开双眸,定格在景王身上。
“景王,你可知罪?”
向嘉茗想到了什么,神色疑惑的看向皇帝。
“敢问父皇,儿臣何罪之有?”
皇帝审视了一番后,眯着眼,“朝中大臣连续死了八人,你可知晓?其中有一人是刑部侍郎,一人户部尚书,你可知?”
向嘉茗垂眸,语气不卑不亢的回道:“儿臣知晓,父皇,儿臣也查到了这些人在父皇下了禁令开始,仗着自己的身份擅自出门,儿臣接到消息赶到时,他们已经离开,但根据拦截他们的人汇报说,他们是朝廷命官,一般人也不敢招惹阻拦。”
皇帝抿着唇,眉头拧着,气氛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他打量着这个儿子,看着眼前站着的青年,不知曾几何时,当年还在跟自己撒娇的小豆丁已经长成了赫然而立的翩翩青年,眉骨间与他的母妃长的极像。
这些年他承认,自己是偏心的,也许所有人都觉得他在太子出生时就让太子当了储君,可他更知道,这个二儿子跟他的母妃一样,骨子里都有着一股傲气,这股傲气不允许他们在自己的面前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