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作为让他心生出厌恶,对陵阳也就爱答不理。
陵阳在自己这边受了委屈转头就去跟皇祖母或者是父皇告状,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会将责任推卸在他身上。
时间久了,向嘉茗几乎能够不见她就不见,见面也不说话,或者是挑选人多的时候,想要让她陷害自己也没有办法。
今日,竟然要嫁给季彦青?
“太子哥哥这话说的,难道臣妹配不上他季彦青吗?臣妹又不跟什么赵灵秋争什么正室的位置,甚至自降身份当了平妻,她还想如何?”
陵阳想不明白,一个个都为了那个女人说话,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向嘉茗嗤笑,对着陵阳就是一阵嘲讽。
“可季彦青不爱你,你能够忍受?”
陵阳本想要说能够,可看着向嘉茗那眼神时,她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假话。
她说愿意分享季彦青,哪怕是季彦青不来自己的房中也无所谓都是为了让季彦青觉得自己大度,继而对自己愧疚,时间久了,就会想着自己的好,她要的,是驸马全心全意的爱,只要爱着她,平妻就平妻了。
信誓旦旦的话,在向嘉茗的面前,陵阳说不出口。
向嘉茗笑了,无情的戳穿道:“你不能,你从小就是想要什么就必须得到,若是得不到也要毁掉的性子,你说你能忍受孤都高看你了,你不就是看上了季彦青的脸?若是今日他没了这等容貌,你还看得上吗?”
又是一番夺命连问,堵的陵阳不敢说话。
皇帝心疼的看着自己最宠的儿子对上最疼爱的女儿,竟然不知道该帮谁。
季彦青嘴角勾着一抹弧度,向嘉茗能够来帮自己倒是出乎意外。
想来,是自家娘子的功劳吧。
要么,娘子找了他,要么就是向嘉茗听说了皇帝的意图,因此赶了过来,算是他们夫妻欠了他人情。M..
“太子殿下说的话,也是草民想说的,公主当真可以忍受吗?草民不想听那些没有证明的虚话,要的是实话,公主敢说吗?”
一个女人,没有目的就是想要嫁给你,甚至不求你的宠爱只是看着你跟别人卿卿我我,试问一句,谁受得住?
他自认,自己舍不得娘子受委屈,可陵阳公主却说自己可以,季彦青嘲讽的勾着唇,眼中毫不掩饰刺痛了陵阳的双目。
她不敢反驳,甚至是不能反驳。
“陵阳,你娇惯可以,可这么多年的教导不是让你学着去如何耍心机去抢了人家的丈夫,不愿意就强取豪夺,父皇,您也该想想明白了。”
陵阳糊涂,难道父皇就不糊涂了吗?
前三,除了季彦青之外,就没有人可以选择了?
甚至是,我朝例律,娶了公主当了驸马者,不得再入仕途。
这硬生生的断送了季彦青的一切啊。
向嘉茗闭了闭眼,差点没被皇帝的荒唐想法给气死。
“父皇,您可知季彦青是谁?”
皇帝震惊的看着向嘉茗,甚至是看到季彦青在向嘉茗问这话的时候,同样抬了头,眼中闪过的诧异还有一丝复杂的明意。
“你说什么?”
季彦青也在看着向嘉茗,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许段杰不是说了他隐藏的很好吗?
向嘉茗又问:“父皇,你可还记得那些火球的事情?”
皇帝怎么会忘记,就是靠着那些东西,自己的这个儿子才可以凯旋归来。
当时他也问过向嘉茗,向嘉茗推脱说,这是一个朋友想出来的法子,可见他不愿意说,自己便没说问下去。
只是知道那些黑黢黢的圆球有着十分大的威力,便叮嘱了向嘉茗几句,说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对方能够给他这些,不免自己留着。
可现在提起,是什么意思?
季彦青也担心向嘉茗会将自家娘子说出来,可向嘉茗投向他一个安定的眼神后。
跪在皇帝面前,揖手大声说道:“父皇,那些火球的制造者,就是季彦青,若是没有他,儿臣当时不可能赢的那么轻松,甚至是会这么快就回来了,您这般,是要寒了他的心啊。”
季彦青一听,向嘉茗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后,想了想,之前赵灵秋在制作图纸的时候,他也在一旁观看过,记得配方以及调配,如何捏造。
想要回答皇帝的问题不成问题,就看皇帝会怎么问了。
向嘉茗的话,在皇帝的心中如同扔下了一颗大石头,让本来毫无波澜的内心,起了涟漪。
“你这话,是真的?”
向嘉茗认真且严肃说道:“儿臣何时欺骗过父皇,当时季彦青让儿臣不要说,只是想要一心考取功名,为朝堂做事,为百姓做事,却不想,父皇您竟然还有这般的操作,你这般还不如当时儿臣直接说出那人就是他,这不比考取功名平步青云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