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阳公主却冷哼了一声,朝着赵灵秋有些没脑子的大叫:“赵灵秋,你又在假清高什么?你口口声声说爱你夫君,这边又跟太子哥哥暧昧不清就不说了,怎么?连老头你都不放过?”
她看着季彦青,指着赵灵秋就喊:“季彦青,你看清楚,你娘子压根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这个女人放浪的很,你别被她给欺骗了。”
又指着许段杰,嗤笑讽刺着:“说什么你看好赵灵秋,怕是你看上赵灵秋了吧,所以才会出面帮着她,本公主就说,都说许家主向来不关心这些琐碎事情,却不想,也是这般的道貌岸然。”
“啪!”
皇帝的巴掌声随着她话音落下,陵阳公主捂着脸,惊愕的看着他。
眼中是不可置信的控诉,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的父皇会打自己。
“父皇,儿臣没有说错,他们自己做了龌龊的事情,还不许儿臣说吗?”
陵阳公主指着他们,语气中透着委屈。
皇帝的脸色铁青,看向许段杰的时候,甚至是担心他出手,自己这个女儿,恐怕小命就没了。
“你还在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你在污蔑谁?许公是何等的人,朕会不知道吗?”
皇帝想要护着这个女儿,可许段杰却不让他护着,背着手,抿着唇,眸色森冷的注视着眼前的陵阳公主。
“公主说,本公与灵秋关系不纯,那本公倒是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呢?污蔑人之前,难道不会交出证据吗?”
陵阳公主想要反驳,皇帝又瞪了过来。
陵阳公主的脸颊还在疼着,想来已经肿了。
外人瞧着她脸上的五指印的时候,都有些心惊。
“公主,您污蔑谁都可,但许公,您当真污蔑不得。”
尉迟夫人冷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愚蠢至极!
“太后,此事我们确实不应该在这里,沈夫人,不如咱们去一趟御花园,毕竟我来的时候,瞧着御花园的花,似乎开的十分的娇艳啊。”
尉迟夫人这么一说,沈夫人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立马将人组织出去。
贵妇贵女们,被沈夫人领头带着离开了偏殿,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陵阳公主。
“陵阳,平日里朕真的将你宠坏了。”
向嘉茗看向皇帝,肃着脸问:“父皇,不知道您要如何处置陵阳呢?她以下犯上,陷害兄长不说,又陷害臣妻,如今许公都被牵扯在内,父皇不会以为,息事宁人就算了吧?即便是孤愿意,季大人夫妇愿意,不知道许公可愿意?”
许段杰嗤笑,眸子扫在陵阳公主身上。
“本公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敢这般说本公与别人有染,陵阳公主是头一个啊,只是本公不知,陵阳公主究竟是谁人给的胆子,你在酒楼追着人家季夫人将人家的雅间抢走之后,又想要当街掳走季大人,这些事情,不知道陛下可知否?”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沉,看着陵阳公主的眼神更加的阴鸷难懂。
“许公说的,都是真的?”
许家的眼线遍布天下,知道这些事情不足为奇,但皇帝怎么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些事情。
太后的脸色更是骤然一变,在太后身后,心疼女儿的贤妃走到清和公主身边,抓着清和公主的手,细细的问道:“清和没事就好,陛下,清和向来直率性子,这种事情是陛下的事情,臣妾先带着清和退下。”
清和公主本想拒绝,可被自家母妃捏着手心,手中的疼痛让她醒悟了过来,瞬间点了点头。
“父皇,太子皇兄说的都是实话,而且那香炉里还有残余的东西,只要父皇您自己追问下去,就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假。”
清和公主说完之后,便跟着自家母妃离开。
赵灵秋挑眉,倒是提醒她了。
“那名将我引来此处的太监我也认识,若是公主还没有来得及将人杀了,恐怕还在宫中呢。”
许段杰却笑了,这个时候,霜降拎着一个太监进来。
“家主,这位便是将夫人引来偏殿的太监,属下已经将人擒来。”
太监看到陵阳公主的时候,就知道已经完了,直接看着她求饶着说道:“公主,公主您要救救奴才啊,是您让奴才这么做的,偏殿的迷情香也是您让奴才放的啊。”
陵阳公主的脸色骤变,大声呵斥着:“大胆奴才,竟敢污蔑本公主,父皇,儿臣没有。”
皇帝已经对陵阳公主失望,摇了摇头,说:“许公放心,朕会给许公一个交代,只是茗儿当真没事了吗?”
说话的时候,看向赵灵秋。
赵灵秋点头,看着向嘉茗说道:“太子殿下身上的中的香不深,不然臣妇也不可能这般轻而易举的就将他身上的药效解除,让他快些醒过来。”
换句话说,现在向嘉茗可以站着说话,就是没事了。
季彦青却跪在皇帝面前,面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