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给彦青接生的人，应该还有些印象，当时，还有人来问你娘亲的下落，甚至是招惹了杀手。”

杀手？

一个怀孕即将临盘的孕妇，却被杀手追杀，这说不通。

“当时，娘就怀疑了你们的身份，觉得你们肯定不是寻常的人家，所以收留了你们娘俩，想着等你娘生产之后，她可以捞一笔钱。”

最后，却到了死，都没有捞到那笔钱。

季彦青有些沉默，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现在从季森的嘴巴里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感触不是一般的深。

“彦青，也许你不记得了，你娘是在你两岁多的时候去世的，当时我记得她一个人总是看着京城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着你总是半夜起来抹眼泪，这些都是我偷偷起来看到的，你的娘亲，其实很爱你。”

到死，也没有说出他的下落。

季森想起来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场追杀，季彦青的母亲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追杀。

“她对你的保护，一直都很好，只是你胎里不足，从小身子就很弱，小的时候，爹会上山给你偷老虎的血，偷偷的喂给你喝，说是可以强身健体，被娘知道以后，她就开始骂你的娘亲的狐狸精了。”

那些都是他有记忆的时候开始的。

这些，让季森记忆犹新。

季森说着当年的一幕幕，自己的那些场景。

都是季彦青的母亲不曾去世的时候的事情，可是就在季彦青七岁的时候，发了一起高烧之后，就记不住事情了，就开始喊自己的娘为娘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