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只有一中红心,射偏两箭,剩下两个人,一箭也没中红心,裴洋甚至还射脱了靶。
几个公子哥儿都臊的不说话,阮娆却不管其他,坐在那儿只顾收银票。
一百两换五百两,这买卖划算。
“阮姐姐,你的射艺太好了,什么时候学的呀!”
谢灵儿一屁股坐在阮娆身边,眨巴着眼睛一脸钦慕。
阮娆数钱的手一顿,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先前身子不好,于是学了射箭,强身健体,还能纾解愁闷。”
她声音发涩,缓缓开口道。
那时候的她有苦难言,整日郁郁寡欢,身子愈发不好,小病小痛不断,又不愿出去走动,于是在大夫的建议下,她开始练习射箭。
从拉不开弓,到次次箭中靶心,中间流淌的不仅仅是时间,还有她无法向外人诉说的愁肠百结。
所幸,都过去了,再也不会重来了。
“原来射箭还有这么多好处呀,那阮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
谢灵儿拉住阮娆的衣摆,撒娇般地扯了扯。
阮娆斜了她一眼,“我可从来不白收徒弟。”
谢灵儿脸色一僵,抿了抿唇,将脖子上那串八宝璎珞再次摘了下来。
“我身上的银子都赌光了,只剩下这个,还是祖母送给我的……”
谢灵儿一脸不舍地望着手里的璎珞。
家道中落,她身上能戴得出去的首饰并不多,她都这么扮可怜了,她应该不会收下吧?
“红玉,收起来。”阮娆一脸笑眯眯,偏不如她所愿。
先前谢灵儿扮猪吃老虎,明里暗里帮着郑婼薇,她又不是瞎子,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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