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不得他?”
“孩子犯了错,我们承恩伯府自己会带回去教!不劳烦大房的人插手!”老卢氏阴沉着脸道。
“哼!若您真舍得教,裴洋也不会这个年纪还一事无成!更不会做下这等禽兽不如的丑事!”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怎知不是二人情投意合?又或许,是旁人引诱了我们洋儿也说不定!”
一老一少两位卢氏,当着众人的面,竟就这样互相掐了起来。
阮娆站在门外饶有兴致地听着,只听短暂的沉寂后,二夫人卢氏气急败坏道:
“姑母要证据是吧?好!我给你找!”
“是谁守着这院子的?绿芜居的下人们呢?都死绝了不成?”卢氏火冒三丈的嚷道。
“去!把阮娆给我叫来!”
她嗓子尖利的简直要把屋顶掀翻。
阮娆掏了掏耳朵,只好施施然进了房内。
“二表舅母,唤我何事?”
“你自己说!绿芜居作为女眷退所,应该极其私密安全才对!怎么会有男人被放进来!你是怎么守的门?”
阮娆不慌不忙的一笑,没有争辩,只是看了眼红玉。
“二夫人这话好没道理!偌大的府邸,那么多客人,寿宴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我们姑娘在忙里忙外,连口水都顾不得喝,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何就成了罪过了?
“况且姑娘一早就安排木槿全权负责绿芜居,务必要她好好守门。事发的时候木槿并不在,这擅离职守的是木槿,于我们姑娘何干?”
二夫人被问住,但怒气哪里那么容易消除。
“那木槿呢?她人呢?让她滚来回话!”
“木槿?”阮娆眨了眨眼,装作一脸无辜道,“我方才也在纳闷,怎么绿芜居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一直不见?”
“二表舅母息怒,我这就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卢姐姐为止。您放心。”
“不过眼下这情形,还是要想办法善后才是,外面可是站满了人呢……阮娆还有事,就不打扰两位亲家商讨婚事了。”
说完,她勾唇一笑,转身退了出去,将身后咬牙切齿的姑侄俩远远抛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