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祈求。
“秦嬷嬷切莫如此,您这是折我的寿呢。”
阮娆淡淡道。
“木槿既然是我的丫鬟,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您放心,我这就亲自出门去找她。”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秦嬷嬷,嘴角含着一丝讥诮。
秦嬷嬷也同样看着她,看似焦虑哀戚的目光重,藏着让人不易察觉的锐利狠辣。
阮娆朝她瞥了一眼,转身出了春晖堂,吩咐人去套车,准备出门。
“红玉,你就不必跟着我去了。”
阮娆淡淡吩咐道。
红玉顿时诧异,“姑娘,这是为何?”
“听话。”阮娆不想过多解释,戴上幕离,上了马车。
驾车的车夫,刚巧就是当年送她去码头那个车夫的弟弟。
原本那个车夫离奇暴毙,位置便空了出来,由他弟弟顶上了。
像他们这些家生子,每个人都逃脱不掉宿命,最终都要顶替旧人去服侍主子。
阮娆今日是故意选了他。
“表姑娘,咱们去哪?”车夫扭头问道。
“你看着驾车到处转吧,转到天差不多黑了,我再告诉你去哪。”
阮娆的声音从白纱后传来,隐含一丝冷意。
与此同时,影十七一路追着马车,来到一处僻静巷子里。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扛着木箱从车上下来,进了一扇门内。
于是影十七也悄无声息的随之潜入院子,跳上了房顶,如壁虎一样趴在黛青色的瓦片上。
屋内,男人将箱子重重扔在地上,喘着粗气开始解腰带。
“该死的小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老子真想看看,裴璟珩会不会花大笔银子去赎回你这么一个残花败柳!”
说完,他恶狠狠地一脚踹掉了铜锁,掀开了箱子!
“你!怎么是你!”
卢凌风看着箱子里昏迷不醒的木槿,顿时呆愣住。
裤子都脱了,就给他看这个?
愣神间,身后竟然传来轻响,不等他回头,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