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裴璟珩居高临下,冷冷训诫。
“平日让你多看些兵书,多学两个招式,可你就是不肯听,你如今,不过就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能保护得了谁?”
裴深躺在地上,大喘着气,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大哥,二哥,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裴润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裴璟珩淡淡扫了他一眼,“你来的正好。府里的事,是你告诉你二哥的?”
裴润脸色白了几分,顿时咳嗽起来。
末了,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嗫嚅道:
“是我给二哥写了信……我也是看祖母寿辰,他却不能回来贺寿,心中挂念……大哥,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罚都可以,只是不要再怪二哥了。”
“要打要罚冲我来!小润身子弱!”
裴深挣扎着爬起来,红着眼睛挡在裴润身前,看向裴璟珩的眼神,仿佛是看敌人似的。
裴璟珩心中一沉,缓缓闭上眼。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终究还是发生了。
兄弟阋墙,离心离德,四分五裂。
上一代的情景,终究再一次重现了。
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难道真的要像父亲和二叔三叔那样,兄弟之间互不相见,形同路人?
想到这,他身上似乎有枷锁在缓缓收紧,勒的他喘不过气。
他是长兄,是下一任家主,更是从小被培养好的护族人。
重重身份和责任,让他不能对这一切视而不见,袖手旁观。
裴家儿郎不能再离心,这也是祖父离世前的最后遗言。
裴璟珩握紧了拳,缓慢而沉声问:
“是不是我放弃娶她,你们就不再有怨言?”
话音落,只见裴深和裴润的脸色突然僵住,看向他的身后。
裴璟珩转过身,却见阮娆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