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
晋王浑身酒气的踹开卧房的门,薛静瑶条件反射的露出惊恐的表情。
“王……王爷。”
她小心翼翼的迎上去,“王爷今日怎么来妾身这里……”
晋王盯着她看了眼,突然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
薛静瑶猝不及防,一下被打倒在地。
“没用的蠢货!连个人都请不来!你这个王妃是吃干饭的?”
薛静瑶愣了一瞬,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前日让她邀请阮姑娘过府做客的事。
她按照他说的做了,人家不愿意来,她又能怎么办呢?
不知今日他受了什么窝囊气,竟然跑来找她撒酒疯!
“我与阮姑娘不过一面之缘,并无交情,人家不来也是情理之中,殿下难道就因为这个迁怒妾身?”
她悲愤不已,捂着脸哭泣。
晋王却弯腰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咬牙切齿。
“交情不深,你就去跟她攀交情!”
“若是不能劝她成为本王侧妃,你就自己腾出正妃之位吧!”
薛静瑶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她知道他看上了阮娆,也乐得让他把人纳了,这样,他就会少来找她的麻烦。
但是王妃之位,她断断不能让!
她为了这个王妃之位,没能嫁给心爱之人,已经牺牲了一生欢愉,若是连尊荣也不保,那她还剩什么?
“殿下是觉得太子之位已经胜券在握了,不再需要丞相府的支持了,所以要过河拆桥了,是么?”
“当初你逼着我嫁给你的,如今却要出尔反尔么?”
晋王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片阴鸷。
太子之位尚未到手,变数仍在。现在还不是和丞相府撕破脸的时候。
他猛地笑了,笑容透着一种变态的阴狠。
“王妃言重了,我这不是来同王妃就寝,夫妻恩爱么?”
话音落,他将人一把扔进床榻里。
薛静瑶眼睁睁看着他从床边的暗格里拿出一根粗长的玉势和颈圈铁链,恐怖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不、不要……”
她瑟瑟发抖,不断往床角缩。
可冰凉的项圈铁链还是一下套进她的脖子,晋王狞笑着,将她的脸摁在床上,呈一种跪趴的屈辱姿势。
“夫妻恩爱,闺房之乐,王妃难道不享受么?”
衣裙瞬间被撕碎,被衣服遮盖的雪白肌肤上,青紫瘢痕交错累加,看上去十分瘆人。
薛静瑶惨叫一声,同往常一样咬着枕头忍着,心中不断念着霍允的名字,泪水夺眶而出……
————
华丽马车在镇国公门外停下,不多时,男人下了马车,怀里横抱着被披风裹严实的姑娘。
下人们对这一幕视若无睹,连舌头都懒得嚼了。
裴璟珩将人一路抱回了镜花水月阁,刚将人放在榻上,冷不丁就被踹了一脚。
少女发髻散开,衣襟也皱了,软绵绵的瞪着他,眸中还有未褪的艳色,脸颊也挂着潮红。
“光拱火不灭火!裴璟珩,我恨死你了!”
娇软的嗓音含着几分怒气,说着这世上最让人愉悦的埋怨。
心头阴霾被一扫而空,露出澄澈明净的湛蓝。
裴璟珩眼底浮起柔柔的光,好似春风吹皱湖水,雨露落入深潭。
“娆娆想让我怎么灭火……”他既好笑又无奈,低头轻哄。???.biQuPai.
“连这个都不会,你还是男人么?你滚你滚你滚!”
阮娆气急败坏,白嫩的足尖雨点似的踹他。
裴璟珩笑容凝固,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猛然抓住她白嫩的小脚,狠狠咬了一口。
“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离去。
阮娆以为他被气走了,于是气喘吁吁的坐起身,喊红玉备水,沐浴就寝。
然而她却不知道,裴璟珩并没有回清思筑,而是去找了寂无。
“又来作甚?”寂无懒洋洋的躺着,没好气的掀起眼皮子看他。
裴璟珩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若不破身……有没有能让女子欢愉的办法?”
寂无噌的一下坐起身,瞪大眼睛。
“啥啥?你再说一遍?”
裴璟珩咳了一声,头一次露出不自在的神情,“你听到了,三叔。”
寂无顿时乐不可支,起身翻箱倒柜,拿出了一本册子,还附带一个药瓶。
裴璟珩目光淡淡一扫,《房中秘术》四个字映入眼帘,还有那个颜色粉嫩的瓷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这是三叔秘制的‘化春水’,用法嘛……”
他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裴璟珩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