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挣开侍卫的反绑。
“把他给我带下去,找个空屋子关起来,待会儿,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本王春宵一刻,哈哈哈哈哈!”
晋王笑声疯狂,刺的人耳朵发麻。
一众文人才子们看的目瞪口呆,却全都缩着脖子没人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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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娆跟着裴老太太一行人刚进了宜春园安顿好,门外就来了来传话的内侍官。
裴老太太听完,几乎站不住。
“什么?润儿杀人了?”
内侍官笑得意味深长,看了阮娆一眼。
“人现在还没死,但将来死不死,那就不知了。”
“这案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殿下说了,要跟裴家人面谈后再决断,但他只跟阮姑娘相熟,因而只请阮姑娘一个人前去。”
众人一时间全都傻了眼。
“我去也不行?”裴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沉着脸重重杵了杵龙头拐。
“这龙头拐乃是太后在世时赐下的,便是看着这拐杖的份上,还请晋王殿下卖老身一分薄面。”
“这个……”内侍官面露为难。
“咱家不是故意要跟老夫人为难,实在是咱家出门前,殿下就是这样交代的,还特意强调了,绝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说完,内侍官瞅了眼阮娆。
“阮姑娘又不是第一次跟殿下打交道了,都是熟人,难道殿下还会对姑娘不利?”
“姑娘可千万别推辞,否则,才是拂了殿下的面子,到时候殿下心情不好,怕是会影响判断……”
阮娆微微一笑,“阮娆明白了,还请公公去旁厅吃口茶,容我跟长辈们说几句话。”
内侍官见她镇定自若,丝毫不见慌张,想必是认命了,于是放心的下去等着了。
门一关上,裴家众人神色各异。
“娆丫头!去不得!”裴老夫人斩钉截铁的发了话。
“快,我让人送你回……不,送你去殿前司,子渊一定能护住你!”
“母亲!”谢氏突然跪地,一脸哀求。
“润儿十年寒窗苦读,终于有了今日成就,难道母亲就忍心看着他因为一点小错,便被人要挟着搭上性命?他可是裴家的儿孙啊!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住口!娆娆即将嫁给子渊,如何能是外人?你也不姓裴,若她是外人,你自然也是外人!可你扪心自问,这么些年,裴家可有把你当外人看待过?”裴老夫人痛心疾首的质问。
“母亲息怒,母亲息怒。”
卢氏赶紧上前,抚着裴老太太的后背顺气,转头叱责谢氏道:
“弟妹,瞧你给母亲气的!你自己的儿子是宝贝,旁人就不是了?那个晋王安的是什么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女儿家的贞洁何其重要,娆丫头这一去,不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么?做人可不能太自私啊!”
“你不自私,你大义凛然,有本事你让沁姐儿替她去啊!”谢氏突然抬头,目中带泪的讥讽。
“三婶!你怎么这样说话!”
裴沁顿时气的跺脚。
“你们、你们……一盘散沙,烂泥糊不上墙!”裴老夫人气的捂着胸口,快要喘不过气。
“若哪天裴家当真大祸临头,就冲你们今日这光景,裴家怕是……”
话未说完,她突然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老太太!”众人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