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成?
她警惕的环顾四周,身子紧紧贴着墙壁移动,浑身警戒。
突然,身后墙面骤然翻转,一只修长的手将她扯了进去。
眼前光影一晃,下一瞬,她被人抵在了墙上。
半张玄铁兽纹面具狰狞恐怖,正俯身盯着她。
阮娆还没回神,男人已经二话不说,狠狠撞吻过来!
他发狠地啃咬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舌卷入口中用力吸吮。
疾风骤雨一般的吻,带着浓浓的掠夺意味,还有股隐而不发的怒气。
阮娆痛得唔唔呻吟,双手抵在他的肩上拼命推搡,然而男人的肩背如铁山般岿然,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是紧的快要将她勒断。
他全然抛弃了以往的清冷自持,禁欲沉稳,气势凶的像头饿狼,滑过她的下颌吸吮侧颈时,几乎让她产生被撕咬的错觉。
阮娆难耐的被迫仰起脖颈,断断续续的呼吸:
“客、客官……奴家……卖艺不卖身……”
“哦,是么?”男人冷笑一声,缓缓抬起头,“可是,你还欠我一百万两银子。”
“哪有这回事……”阮娆下意识否认。
男人早就料到,突然握住她右手的食指,将指尖上的齿痕伤口递到她眼前。
“还想抵赖?”
“既然拿不出,那就肉偿吧!”
话音落,他将她一把扛起,扔进古朴雕花的大床里,欺身压了上来!
阮娆本能的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近乎疯狂病态的雄性占有欲。
这次,他怕是要动真格的了!
或许,等占了她的身子,他还会杀了她!
不然哪个傻子会爱上一个屡次欺骗自己又要杀自己的人呢?
眼下,不过是对俘虏临死前的羞辱罢了。
不,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屈辱死去,至少黄泉路上,也要拉着他当垫背的!
这样就算去了地下,她也总算对父兄有个交代!
阮娆忍下心头悲凉的酸涩,不再挣扎反抗,眼睛蒙着湿漉漉的雾气,静静等着。
舞衣被他一下扯开,他的吻炽烈滚烫,落在锁骨上,辗转往他最喜欢的地方攀去。
修长灵活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游走,抚上两条修长的腿。
手指轻易勾起她的颤栗,牵荡出一池春水,层层涟漪一圈圈渲染开,诱出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喘息。
男人也陷入了意乱情迷,呼吸都是碎的,热烈的吻着她,一把扯去自己的腰带。
刀斧雕琢般矫健修长的上半身逐渐袒露出来,在朦胧的纱帐里,如山脊一般的起伏着,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阮娆闭上了眼,不去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那个她曾经爱而不得的男人,如今正伏在她的身上,扯去了她的裙子,生涩的尝试。
耳边是他凌乱的呼吸,衣袍摩擦的声响,还有喉咙细微的吞咽声。
是时候了。
她突然睁眼,缓缓抽出发髻里,那把在舞娘梳妆台上偷偷顺走的剃眉刀,狠狠划向他的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