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作死不可。”
阮娆抿了抿唇,一脸郑重。
“不会再有下次了。”
“哼,但愿如此。”寂无转头就走,手背在身后,唉声叹气的像个小老头。
“裴家祖坟真该迁了,唉。”
不多时,药煎好端来,阮娆让十七和苍青也退下了,自己一口一口将药哺喂给他,又褪去他的衣衫,放个软枕让他趴着,轻轻给他的伤口擦洗上药,极尽细心温柔的照顾着他。
日光一寸寸挪移,从早到晚,她都没有合眼的守着他。
但刚恢复的身体太容易疲惫,夜已深,她侧身躺在他的旁边,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轻轻瘙痒给弄醒了。
男人侧头趴在枕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手指正轻轻描摹她的唇。
“你醒了。”阮娆欣喜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幸好退热了。”
弥漫着血丝的眼眸通红通红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突然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用唇轻轻厮磨。
阮娆心中泛起丝丝甘甜,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突然将她的指尖放入口中,狠狠咬了一下。
痛感从指尖窜进心脏,阮娆惊呼一声,连忙想抽回手,却被他攥的更紧。
“你干嘛呀!怎么刚醒就咬人?”
男人目光攫住她,猩红的眸子满是挣扎的痛楚,“痛吗?”
他握着她的手摁在了他的胸口,“你知道这儿多痛吗?”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又不肯回来?你这个骗子!还说什么再也不会离开的话……我一句也不会信了!”
“今后就把你关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他狠狠握住她的肩膀,凶悍的吼道。
“闭嘴!”
阮娆深吸一口气,突然捏住了他那可恶的两片薄唇,狠狠往外一扯,给他捏成鸭子嘴!
“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口是心非的蠢话!”她没好气的看着他。
“你要是再放狠话气我,我就回去当我的小神仙去!”说完,她鼓着腮帮开始憋气。
裴璟珩果然大惊失色,赶紧捏开她的口给她渡气。
渡着渡着,变成了亲吻,变成了抚摸,抚摸又逐渐变了味道,像一簇被点燃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
开过荤的人向来难以克制,再好的自制力也全是一冲就溃的沙堤。
衣衫被急切的褪去,雪白的肩裸露出来,滚烫的唇舌随即贴上了锁骨,逐渐攀上一轮圆月。
阮娆被他拥坐在怀里,仰头无助的喘息着,突然“嗯啊”了一声,声音变了调儿。
“……把手拿出来……你这个……坏东西……”
“坏东西爱惨了你……”男人低喘着,泛红的凤眸慢慢爬上潋滟的水色,“他不能没有你。”
“告诉他,你不会再离开了。”
阮娆心里顿时一漾。
真是个……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