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耐啊你!敢管起你爷爷来了!” 小伙计捋起袖子,一下抡了拳头朝男人挥去! 男人轻轻松松两根手指一下夹住了他的手腕,尚未用力,小伙计已经动弹不得。 “你知不知道那肚兜是谁的。” 小伙计脱不开身,顿时恼羞成怒,连讥带讽的道: “怎么?你也看上这肚兜的主人了?” 他语气轻佻的斜眼看了看男人。 “就凭你这个叫花子,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跟爷争。” 男人眉眼半明半暗,说不出的幽邃。 “所以,你知道这是谁的。” 他声音平静无波,却无端让人心头一凛。 小伙计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已经将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唔……放……” 小伙计脸色憋得通红,很快转为涨紫。 “这是你第几次偷她的肚兜,你都做过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的问道,声音却和表情完全不匹配的透着盛怒。 小伙计吐着舌头,被抵在墙上,不停拿手上下比划。 男人顿时眼睛一眯,杀意顿起。 “咔嚓。” 一声细微的响动从窗外传来。 男人一下松了手,小伙计软软倒在地上。 而门外,覃掌柜慌不择路的低头往回走,冷不丁撞上了人。 男人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声音比冰雪还冷沉。 “你若是敢多一句嘴,你的下场和他一样。” 说完,他扛着肩上的人,一下跃出了院墙。 杀人啦!抛尸啦! 覃掌柜吓得两眼圆瞪,心里不停在叫嚷。 然而他张着嘴,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是吓得,二是被威胁的。 几乎是想了又想,转了无数个圈圈,他这才下定决心,派人去喊了阮娆。 …… 第二日一早,阮娆早早就坐在大厅里等着。 男人刚踏进大厅,门外立刻窜进来一群衙卫,拿着枷锁和铁链,一下将他缠了死紧。 “为何抓我?”男人沉声问着话,眼睛却直勾勾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阮娆。 阮娆放下手里的茶盏,冷冷回望他。 “我丢了一个伙计。有人看到你杀了他。” “杀人偿命,这是你应有的报应。” “我没有杀他。”男人突然反驳道。 “没有杀他,那他人呢?”阮娆反问。 男人抿了抿唇,一下不说话了。 “你糊弄我不要紧,希望你能挺过京兆尹的审讯。” 阮娆说完,看向那些衙卫,“有劳几位兄弟跑这一趟了。” 说完,她示意红玉奉上荷包。 领头的衙卫掂了掂荷包,脸上立刻挂了笑: “夫人客气,您可是我们府尹大人的座上宾,以后若有差遣,尽管派人来指挥小的们。” “自然,将来少不得还要叨扰兄弟们。” 阮娆笑着寒暄了两句,便催促他们赶紧将人犯带走,严加审问,弄清失踪伙计的下落。 “夫人放心,没有咱们兄弟撬不开的嘴。”衙卫拍着胸脯保证。 “快走!” ’男人被他们用铁链锁着,亦步亦趋被扯着走,赶牲口似的。 他始终面无表情,临出门时,突然停下,转头看向阮娆。 “永远不要凭主观臆测,去断言别人的罪过。” “眼见尚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道听途说的事?” “你是说我冤枉了你?”阮娆冷哼。 “你的的确确冤枉了我……冤枉大了。”男人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 又来了。 她跟他不熟,好吧? “我若无罪,你待如何?”男人问。 “那你想怎样?”阮娆不耐烦的瞪着他。 “你冤枉了我,自然得好好补偿我。”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让我做你的贴身护卫。” 阮娆同样冷冷回望他。 “好。” “今日天黑之前,你若是能安然无恙从京兆府大牢里走出来,我就让你做我的贴身护卫。” 男人漆黑的眸深深凝望她。 “一言为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